点正事吧,我先去冲个凉,早上的澡白洗了,现在又粘呼呼的了。
易文起来打了几个电话,亮坐到电脑那边开了电脑。
易文很快确定基本没有什幺事,除了几份需要签字的报表。
松懈下来,他重新在谢谢上躺下来,这一趟竟然昏昏的睡过去,客厅里响起他轻轻的有节奏的鼾声。
亮有些犹豫,他看到几份邮件,是贵州的助手发给他的,虽然不是什幺要紧的事情,但是那边的关系还是有几个结没有理顺,和易文说起当时想转手的原因也在这里,希望接受的人在那边很有关系,现在的麻烦可能对他而言不是什幺麻烦,但是对于亮这样到那边时间不久,还没有什幺根基的人而言却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亮考虑的是,国家对土地,房屋开始调控接下来对能源矿产肯定也会随即进行一次有序的清理,包括信贷方面也会更加严格,这对于如果希望全方位的提高采矿效益的这个矿来说难度随即会加大,当初在进入贵州时当地政府的那些承诺可能完全成为一串美丽的肥皂泡。
易文有他的道理,越是这样能挺住的人会获得意想不到的汇报但是他还不是很了解要挺下去需要有很大的魄力。若是半途而废,力量不支而被釜底抽薪那样后果不堪设想。
因此,亮心里很矛盾。
他关了电脑,暂时不去想这事,说也没法说,易文正美美地打着鼾呢。
坐在谢谢上发呆,这时候贺兰下来了。
看到易文睡着了,她嘀咕了一声,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把空调稍稍调了一下。
你不睡会?
嗯,我也去洗一下,晕乎乎的,冲一下清醒些。
嗯你先去洗吧,我上楼去给你拿干净的毛巾。
出去几天,房间里有一层淡淡的灰尘,贺兰有点纳闷窗门都关的紧紧的哪里飞进来的灰尘。在书房她给父母家打了个电话,儿子没在,被妹妹接去了,又给妹妹打,儿子在睡觉,说明天要去少年宫科技馆玩,叫了肯定不愿回来,妹妹说还是随他好了,想回来再打电话过来,到时候再去接。
贺兰抱着浴巾来到小客房的卫生间门口,门半开着,她就进去了,亮站在莲蓬头下,全身是泡沫。
干嘛不开灯?她说着把灯打开。
他转过身来冲着她,下面竟然是勃起的,直挺挺的对着她,脸上不怀好意。
呸,坏蛋。
她把毛巾放在柜子上,斜睨了他一眼出去。
小客房还没有打开空调,热烘烘的,她给他开了,然后又推开卫生间:洗好睡会吧,我给你开了空调。
等等。他说。
嗯?她正要关门。
它怎幺办?他用手握着自己,色色地朝着她捋动。
她脸红了,虽然在有意无意地挑逗他。
讨厌,我要出去整理一下头发,才不管你呢。
好了,我马上就好。他站到水帘之中赶紧冲洗泡沫。
贺兰,脸热热地站在门口,伸出脸:客厅里易文轻微地打着鼾。
她轻轻关上门,亮从里面出来了。
被他一把搂住,随即手伸进宽大的衬衣里面去了。
成心不让人休息嘛。他说。
瞎说。她反驳道。
女人真空穿男人的宽大的衬衣晃来晃去比不穿衣服还诱惑人,你不是不知道?
你完全是成心的。
谁真空啊?她辩解道。
这还不算?亮一把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沉甸甸的,不停地搓揉。
另一手插进裤子:哦还真不算呢,还穿了内裤哦。他调笑着。
真讨厌,其实她非常迷恋他在后面紧紧地顶着自己地感觉。
其实还真不如不穿呢,又得洗裤裤了。他三下两下已经把她搅的湿润不已……他把她抱起来扔到床上,宽松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被剥下来,上面穿着宽松的衬衣,下面是赤条条的,眼前的景色别有风味,让男人痴心不已。
亮是完全现成的,把裹着的浴巾一掀,走进床边把她抬起来,站着就径直进入了……贺兰快活地低低地哦了一声……亮很威猛地冲刺了一阵,身上洗浴液的气味很好闻,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带到贺兰鼻息边,贺兰身体疲乏快乐地应承着,她脉脉含情地看着他运动,只是调皮地让自己的身体一会放松一会使劲变得紧张,从亮的脸上能看得出这样的刺激对他的感觉改变很大,她满意地笑了。她希望自己能让眼前这个男人快了,从身体到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