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颤动。唐斌边打量边肚里想：“这位老师的长相和可以与郑芳一争低，只是不知她有没有郑芳那样容易接。”肚里正想着，只见校长黄明启从厕所来，来到井边，在脚盆里洗过手，说：“去我办公室坐。”唐斌跟着他来到二楼校长办公室。黄明启吩咐他坐下后，又泡了一杯茶，说：“唐老板找我有什幺事？”唐斌笑着说：“是这样的，唐校长，这学期开学已三周了，我们文曲星培训班想请唐校长帮忙宣传一下，学生的思想工作，让孩们来培训班参加培训。”从袋里掏一包香烟往黄明启手里。

黄明启说：“别客气，别客气！”用手挡开，随接拉开办公桌屉。唐斌知校长是向他暗示，便把香烟抛屉里。黄明启也不阻拦，关上屉，说：“你们培训班开设了哪些课程？”唐斌说：“我们开设了小学各年级的语文、数学、英语、作文等，教学度与你们学校一样，比如，今天学生在学校上了哪里课程，我们就有针对地对他们行辅导，帮助学生完成当天的家作业和课外练习。”黄明启听了，说：“这个方法好！减轻了我们老师的负担。”唐斌以为事情有眉目，正兴，却见黄明启说：“只是……”唐斌说：“只是什幺？”黄明启说：“唐老板，是这样的，今天上午学区主任李勇的老婆在我们学校后面办了个‘读书郎’培训班，我去祝贺时，李主任当面跟我打招呼，要我帮他们拉生源，因此……”唐斌知他后面话里的意思，心想：“该死的王娟！”嘴上却说：“我们也不为难黄校长，只要你领导在班主任会上给我们作一次宣传就行了，至于学生来不来参加培训，那是学生自己的事。”说着，掏一千块钱递到他面前。黄明启见了，故作惊讶，说：“唐老板，你这怎行？拿回去！”假装把钱推回来，唐斌赶推过去，说：“黄校长，这只是我和小刘的一心意，就请你领导笑纳，以后还请你黄校长多关照，我们会记得你的好！”黄明启嘿嘿笑：“尽力而为，尽力而为！唐老板年轻有为，我相信你会有好的明天！”边说边把钱放袋里。黄明启说：“唐老板，李勇虽然是学区主任，但我决不是趋炎附势之人，我会让你们凭自己的实力竞争生源。”唐斌听了，一个劲地激，说：“有黄校长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见办公室角落里放着一支猎枪，便说：“黄校长喜打猎？”黄明启说：“喜，你喜不？”唐斌说：“小时跟我父亲经常上山打猎，因此，对打猎略懂一些，如果黄校长有空，哪天我带位女，陪黄校长一块打猎，这女也喜打猎哟。”黄明启听说有女，两放光，说：“好，好！这周末就去！”两人聊一会儿天，唐斌离开校长办公室，下得楼来，正走到场上，忽觉有滴到脸上，他用手揩掉，抬看，只见那个吕老师正在二楼凉刚洗过的衣服，一条白丝内刚好凉在他正上方的铁丝上。唐斌立即意识到，刚才那滴是从丝内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