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而爱玛·佐藤继续说着:“有一次,我找到了一部以生体为主题的电影。那部电影应该已经很早了,里面还都是那个年代对于未来的不合逻辑的幻想,但里面有关生体们的描写,却让我想到了什么……”
爱玛·佐藤停顿了一下,她的视线从约瑟夫的身上移开了,似乎沉浸在了回忆之中。
“那些……回忆,原本应该已经被清理掉了的。”
“那些碎片被清理的太早,所以即便是我也没有办法回想起来。如果不是因为那部让我莫名感到熟悉的电影,我恐怕一直都不会找回那些记忆的碎片吧。”
爱玛·佐藤的语气变得越来越舒缓,她的表情也随着声音而渐渐变得柔和,然而这种柔和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就重新被阴翳所掩盖。
“算了,不提那些了。”
“回到刚才的话题吧,你肯定很想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对不对?其实很简单,一开始我们这些生体都是从培养槽里‘出生’的。”
“我们的身体……”爱玛·佐藤说到这句话时抬起了一只手,凝视着自己的手腕,她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开口道:“我们的身体大概从一开始就已经是固定的了,至少在我能寻找到的最早的记忆碎片中,我,还有我的那些……姐妹们,我们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姐妹?
爱玛·佐藤特意强调一般的用词和语气让约瑟夫不由得集中了注意力,他发现爱玛·佐藤在说起这句话时语气中似乎有些犹豫,好像不是很能确定一般。
而爱玛·佐藤似乎也注意到了约瑟夫的表情,她的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自嘲一般地说道:“至少在我看来,她们……就是我的姐妹,但会记得这种事情的,大概也只剩我一个了。”
这一次,没有等约瑟夫追问,爱玛·佐藤自动便给出了解答。
“最早的时候……我指我们这些生体刚刚从培养槽内诞生的时候,我们就像是一张……白纸。”
爱玛·佐藤的右手在空中舞动着,做出一片虚无的表示。
“我其实也不清楚当时的我是什么样子,毕竟那个时候我连什么是记忆都不清楚,更不可能产生被清洗之后的记忆碎片这种东西。现在想来,或许那种状态才是最符合那些人目标的状态吧,我们没有意识,他们也能够任意的摆布我们。”
“可是……最先开始不满的也是他们。”
“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我最早能够回想起来的记忆中,我,还有我的那些姐妹,已经坐在了一间特别设置的房间内,我们并肩坐着,四周都是一模一样的同类,而我们的面前则有一块屏幕,那里播放着某些我至今已经记不清内容的东西……”
“但后来,我明白了那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