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本来有些戏谑的表情突然间僵了一下，他凑近了屏幕，似乎是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女孩。随后，格摇了摇：“我没有见过这个型号的……那就肯定不是经我们的手来的。”

“但是你说的话也没有意义。你又改变不了什么，不如冷静下来好好等结果。”

“你在说什么？你难在制造生的时候把‘博尔顿’输到了她们脑里？”

“够了，我现在确实快要疯了，如果汉诺没有死，还把我们的事情跟警方说来了……哦不，就算他不说来也没关系，警方直接往他脑里导，然后他们就可以把他脑里的东西看个一清二楚，包括我们的一切……”

“任何时候突然有麻烦，我都不觉得奇怪，大麻烦也只是其中之一，”格嘴里嚼着苹果，漫不经心地说着，“但是你不要太张，你越是张，你就越危险。”

“冷静，库兰！”格低吼了一声，“你知不知你现在说话的语气和表情像是一个疯？”

“库兰，你在听我说话吗？”

“啊，你这小什么时候开始喜上这臭未的类型的？确实，现在这年是没有女人类的，你也就是拿着一个玩罢了，我告诉你，你这行为放在大灾难前是要被送监狱被狱友的……”

“但是说真的，现在这一切有不正常……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是这样，从我在布林克街区的那家‘玩店’醒过来开始一切都显得很不正常，我……”

“我的天哪，原来你……”

我了，然后又摇了摇：“不对，如果不是从你那儿来的就更加麻烦了，那就表示有其他从事这个工作的人知关于博尔顿的秘密！”

实际上格说得对，我差不多也能想象现在自己的模样多么蠢了。我制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也仅仅只是一——才算是理来真正的关键。想明白后，我把昏倒在地的女孩拽到了联络前，还没等我开，格就了一副唏嘘的表情。

“别说这些废话了，再说我也不是对这类型的兴趣，”话题快要被格带偏了，我叹了气，把话题重新拉回正轨，“就在刚才，十多分钟前，这个玩意儿对我说了‘博尔顿’这个名字。”

“这是我昨天跟汉诺一块去灰街，带回来的新‘玩’”，我皱起眉，“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错，我在听，但你说的东西没有意义。”

“不不不，你为什么非要说从事这个工作的？”格坐在椅上晃了晃他那枯瘦的，“虽然确实是内人员的可能最大，不过为什么非得这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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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没有，只不过你这么一说让我怀疑我是不是什么时候自言自语不小心说来了，这也算是我的一个老病……不过应该不会，我去研究室查看的时候不会说那么多话，再说生如若不是最后的思维编程后，应该没有听写、记忆的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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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要接话，格突然拍了一下手：“昨晚你们到底是去了布林克街区的哪家店把这小玩意儿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