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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笑容满面地说这话让我没来由地到火大，我拍了一下桌，问：“所以呢？你想要把我给怎么样？给警察？你可别说笑了，警察会来灰街的这些破事吗？你也别把你们这家店面当成什么玩意儿……”

谈论女人的事情，怎么就是记不起来我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如此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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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对了，玩……我稍微想到了一些东西，似乎是跟我和汉诺的矛盾有关的东西。

过了不知多久之后，我抬起来，对那刚刚把玻璃碴从脚底抠下来的女孩说：“你拿那玩意儿砸

岚没有理我，转过离开了柜台。我吼了他两声，但他也没有回一下。后脑勺又开始火辣辣的痛，整个脑也变得有些昏沉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清脆的响声从我的一侧传来——从汉诺躺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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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我看看，这儿来的‘玩’到底有多好玩！”他当时这么说了。

我想了起来，这家店的招牌上标着的店名是“玩”，汉诺好像还因为这如此没品的店名笑个不停。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女孩抬起来看向我，我从她的神中看到了恐惧。女孩往后退了两步，赤的脚丫似乎是踩到了地上的玻璃渣，发布了细细的一声尖叫后坐倒在了地上，用双手捂着左脚，而这个动作也让她上的那块与破布无异的连衣裙掀了起来。我看到了在她双的内侧，还没有完全张开、还没有长发的一条隙。

岚的表情在一瞬间动了一下，我似乎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他那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的样貌，也跟着抖了一下。但随后岚又微笑着说：“看来库兰先生您……还是次来‘玩店’啊！”

……

“你们这儿……卖生的吗？”

我冷笑着还击：“也许是因为报警的话你们要付更加惨痛的代价！”

“嘭！”一瞬间我的大脑中响起了一阵爆炸声，一令我作呕的记忆似乎是在蠢蠢动。我住脑袋，让我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怒火反而继续在上升。

“‘玩店’？”

“是后脑勺被击中对您的记忆造成了一些影响吗？还是说您本就是这么单纯可？”岚顿了顿，“不过这都没关系，您看来确实是次来‘玩店’，而且看上去是被你的朋友教唆来的，一个可怜但不无辜的受骗者。”

“你这样‘没什么理由’就让我们很难办了……也让你自己很难办。”

我扭过来，看到了一个差不多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站在汉诺的旁，手里拿着一个碎了一半的酒瓶，酒瓶的碎渣散落在汉诺的脸上和地板上。那小女孩凌的银白长发几乎垂到地上，从破旧的连衣裙里——或者说是一块破布——来的四肢如同枯的树枝一般。所谓“面黄肌瘦”大概就是这副模样了吧。

“如果警察愿意帮我们，我们为什么不叫？”岚轻笑一声，“不过这没必要，我从来不觉得警察该手我们这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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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把话说的那么拐弯抹角，你就是想要骂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瓜吧！”我咬牙切齿，“那好，你说的那么可怕，那让我来见识一下你们的手段，可别告诉我是叫警察，这可太儿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