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了——他要让她穿上超级丝袜,他要在这里把她征服了。
看到自己贴身的衣物孤零零地摆在眼前,昨日之日彷佛历历在目,从梦里浮现出来:“我,我,你,你……”
马秀琴嗫嚅地张开嘴来。
她发觉自己变得口齿不清,脸上火烧火燎。
“我都跟焕章说了……”
许加刚一边摇头卜愣尾巴,一边掏出香烟点上。
马秀琴面红耳赤,结结巴巴:“你,你不答应说不说……”
许加刚吐了个烟花,他从烟花中看着马秀琴羞急的模样:“说的是你认我当干儿子的事儿,啊~哈哈哈哈。”
笑声响彻起来,与眼神一样肆无忌惮。
看着对方不怀好意的笑,马秀琴“你你”
了半天,胸口因羞恼而剧烈起伏不断:“你不是个人!”
许加刚一脸玩味地看着马秀琴:“内裤吗,等随完份子自然就给你了……我听我叔说,你们家房基地超了……”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带,凑到马秀琴的身前,把烟一丢,勾起了她的下巴。
“为啥要这样对我?”
马秀琴倒退着往后撤着身子,以求来躲闪那只令她极其讨厌的手。
然而,退无可退,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于她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她绝望地做着最后的挣扎:“我可以给你钱。”
期盼能够逃离魔爪。
“渍渍渍渍……钱?呵呵,我只要你的身子。”
许加刚如狗一样嗅着空气里的味道,随即又凑到了马秀琴的身前:“原本的时候,我喜欢你。”
他一边说着驴鸡巴话,一边脱着裤子,“看见你我就硬,来吧。”
“你,你,咋这样呢?”
尽管知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事实上——无赖面前,马秀琴仍旧被气得浑身无力,羞耻、憋闷、委屈,心火上来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同意?我现在就走……到时候可别怪我嚷嚷得满城风雨,还有,你家的房子盖得上盖不上还两说呢!”
威胁着马秀琴,许加刚见她神情慌乱,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一鼓作气之下麻熘地把她的上衣扣子解开了,随后又依次把她内里的衣物和下身的裤子解开。
“你说话算话吗?”
惊醒一般,马秀琴勐地护住几乎暴露出来的身子。
“还骗你不成?”
许加刚肆意地笑着,使劲往下拽着马秀琴的裤子:“骗你叫我夜生活不能自理。”
趁其不备,勐地往下一扥裤子。
尖叫出声,马秀琴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我,我大你那么多……你叫我,叫我怎么做人……”
“答应你的,我说到做到……”
看着身前鲜活的肉体,许加刚眼睛里精光乱闪,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来,分开了马秀琴护在身体前的手臂,“琴娘,我,我会好好疼你的。”
手指头搭在马秀琴的肉屄上,摸着这处曾令他欲仙欲死的地界儿,揉搓起来:“馋死我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低吼的同时,男性荷尔蒙从许加刚体内迅速分泌出来,此时此刻他最想干的事情便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本能——肏屄——他要肏她,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再次得手:“我会替儿子孝顺你的。”
从赵永安到贾景林,由回避到妥协,再到身陷囫囵,这几年的心路历程和艰难似乎已经让马秀琴无路可退。
白天,她强颜欢笑想本本分分做人,却时不时给她来一出不人不鬼的事儿。
晚上?晚上她就彻底变成了鬼。
而现在,又让她摊上了这么个难缠的东西……“我会替咱儿子好好孝顺你的。”
在马秀琴肉欲的身体面前,许加刚瞳孔放大,一脸嘚瑟:“你就答应我一次吧。”
他欺身上来一把抱住马秀琴,对着她又亲又啃。
马秀琴咬着自己的嘴唇,木然地站在床前。
她不言不语,她看着内个看似孩子的人对自己动手动脚——她没法躲,哀叹一声就把头撇到了一侧,眼睛也随之认命地合上了。
许加刚一边抠挖马秀琴的下身,一边舔吸着她的脖颈和耳垂。
他就喜欢看她绝望而无助的眼神,他要让她知道并且清楚地看到——儿子的同学要玩她,而且是光明正大地玩,让她心甘情愿躺下来,给自己肏。
想到自己这几月来的忍辱负重,终于苦尽甘来得到了回报,许加刚的心理就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琴娘~琴娘,琴娘啊。”
被亲得左右躲闪,马秀琴正处在天人交战的恍惚之中,忽听得孩子在召唤自己。
在这急不撩的喊声之下,她下意识应了一声:“琴娘在这儿……”
当她睁开眼睛看清内个人的脸时,这才憬然惊觉——这不是我的香儿。
“琴娘,嗯,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