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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提时代的快乐天堂,每逢夏日伏天的日子,褪去外衫的母亲必定会抱着他来这里走一遭。
暖风吹徐,蝉鸣蛙叫,柔软的水面浸润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势必会在母亲的怀里狠狠扑腾一阵。
其时母亲穿着白色运动背心,涌溢的胸脯像这三角坑的水——温暖怡人且又饱满舒适,她新剪了头,满月的脸如同新蒸出锅的大米饭,给日头一照又渗透出一股澹澹的晚霞之色。
她也怕热。
他能从她身上嗅出一丝味道。
他就趴在母亲怀里,小手抠在她的腋窝上,嬉笑着像蛤蟆那样蹬来踹去。
彼时母亲修长的下半身总会穿着她那红色的四角短裤衩,于是运动场上的英姿飒爽就搬到了三角坑里。
“别闹!”
母亲总会簇拥起她这对令人解渴解饿的饱满物事摩挲他的脑袋,也总会通上到下给他清洗一遍,最后把手停驻在他的卡巴裆前:“小鸡鸡不老实。”
杨书香就转过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学做蛙泳:“大咂咂。”
彼时母亲瞟着笑着,她身上滑熘极了,如果条件允许,他甚至想把自己的脑袋扎进母亲的背心里。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他多半只是把脸趴在母亲怀里,很快,那两团丰紧的山峦就支凸起豆儿山,和着暖洋洋的水被他叼在嘴里。
“小妹……”
当这懒散的午后被杨柳展开双臂尽情抚弄时,荡漾的水波便在这声音之下短暂地恢复了平静。
“又带孩子来这儿了……”
杨书香抬起头来,他看到一张儒雅而又陌生的脸。
母亲脸如晚霞,应该是哼了一声,于是他紧紧抱住了她。
再挣眼时,身前一片肉亮,杨书香擦了擦脑门上的汗。
“娘娘也要洗洗。”
云丽站在东厢房的角落里,衬衫脱下来挂在衣架上,她背对着杨书香,塑封的窗子上按了两道厚厚的玻璃,把其窈窕的身姿倒影出来,转身之际腿上的肉色依旧,胸前的秋衣里已经没了奶罩。
“啥时进来的?”
书香支着胳膊撑起身子,没看见杨刚就问:“我大呢?”
正说着,木门的把手“咔嚓”
响了一下,旋转音儿过后,杨刚便从厢房闪身走了进来。
用手捂住卡巴裆——鸡巴支着实在不雅,书香觉得这一切就跟提前排练好了似的,不然怎会这么巧?“今儿就住这。”
这是他听到的第一句,这也是他想听的,接踵而来的第二句难免就有些夸张了,“捂着狗鸡干啥?包皮能不能捋开?”
这一切就跟做梦似的,夸张离谱失真,然而近在咫尺的呼唤叫你真的无法分辨,更没法抗拒扑面而来的香气,“我这也正想洗澡呢。”
书香就哼唧了一句:“能捋开。”
“这两天我这咂儿涨涨呼呼……”
那高耸的乳房随着云丽小手的托起似乎都快把她的秋衣给撑爆了,在书香的眼前颤颤巍巍来回蠕动,他吧唧着嘴就喊:“大我渴啦。”
“可得着实洗洗。”
杨刚出屋之际,书香“啊”
了一声。
他眉头微皱嘴巴半张,尽管澡盆里的水不那么热了,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熊熊烈火。
瞧在眼里,云丽抿嘴轻笑,告他:“你大让你把鸡鸡捋开了,着实洗洗。”
以乡村长辈玩笑的口吻透过血亲家人的嘴——而且这还是从肏过的女人嘴里亲口说出来,无疑在暗示着什么。
书香瞅着云丽,他嘿嘿干笑两声,觉得自己应该站起来,事实上,他就站起来了,也把包皮捋开了,还“嗯”
了一声,斗起胆来朝着云丽招招手:“要不我给你嘬嘬咂儿……”
一时间性欲高涨,在房门关上的一刹那,他顺势就把云丽搂在了怀里:“我现在就想肏你。”
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她的健美裤里,顺着丛丛杂草爬行,把指头探进内眼肥沃幽深的水井里……焕章家的坡下就有一眼辘轳井。
磨盘麻石的井盘,粗犷糙麻厚重。
早年上面曾架起过木头辘轳,左近村人打水基本都来这。
八三年左右修了水楼子就把这日久糟烂的辘轳弃而不用了,再后来干脆就撤了,菜园子浇地守着三角坑,这水井也就成了摆设——权当忆苦思甜留的念想。
不过呢,伏天镇个西瓜啤酒啥的倒是能再发发余热,也不枉保留一场给它个全和身子。
头二年的伏天,杨书香曾偷偷把碗口粗的木头担在过井眼儿上,木桩上绑好尼龙绳就跳进了井里。
井直上直下可能有个十来米深,打了底,他抓了把泥上来给焕章看。
圆形内里的壁子由大青砖堆彻而成,上面泛着深绿色幽光,摸在手里滑熘熘的又凉又爽:“焕章,你要不要下来试试?”
“我不敢……”
“怂蛋包……”
“那我妈要是过来咋办?”
“我妈过来你跑了,你妈过来哪次不是我顶着?”
“哥,那,那上次我妈洗身子你咋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