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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尝了,味儿不错,还说等你过来一起再尝尝呢。”
对着马秀琴伸出手来,“妈,给我来五块钱。”
许加刚正愁找不着说话地儿呢,听赵焕章跟马秀琴要钱,他不等马秀琴言语就把话给揽了过来:“客的我请,身上都冒汗了。”
眼睛在马秀琴身上贼不熘秋地扫着,还扬了扬手阻拦一下。
马秀琴微微一笑,并未理会许加刚的热情,她从口袋里掏出来钱,递给儿子时交代了一嘴:“跟你杨哥一块去。”
觉得好几天没见着杨书香,心里怪想的,此时正好能容娘俩说说话,就吩咐起儿子来:“焕章,要不去给你杨哥买回来吧。”
看向杨书香时的眼神恬澹柔和,话里行间更是透着一股发自肺腑的关切之情,无形中又把许加刚给得罪了:原本的时候我才是主角,一来怎么他就成香饽饽了?又气又妒,恨得牙根子发痒,若不是人在矮檐下,非得跳出去大骂杨书香两句不可。
也难怪,自打年前跟许建国从沟头堡回来,那几天他是茶饭不思,脑子里除了陈云丽和柴灵秀,剩下的就是马秀琴了。
回到家,抱着录像机看了两天黄色录像,又找了一堆黄色书刊打发时间,在鸡巴快捋秃噜皮时差点害了相思病。
好不容易盼到年初二,一早就跑去了柴鹏姥家,东扯西扯想从柴鹏嘴里套出点话来。
柴鹏哪知道他要干啥,不明所以间被问得直拨愣登。
无奈,许加刚又原路折返回家。
在折磨中熬到了下午,许加刚死活要跟姐夫一起回陆家营,他这一嚷嚷,众人谁也拗不过他,沉爱萍又爱子心切,便答应下来。
柴龙就这么一个小舅子,媳妇儿同不同意他都得做出一番表示:“明天不还得一道去我大爷那聚齐吗,让刚子和小凤上我那先住着,明儿我们再过来。”
俩小姨子总不能都带走,所以他自动跳过了许飞燕。
沉爱萍点点头:“燕儿得照看幸福,就甭跟着过介了。”
见儿子跟二姑爷在院子里交头接耳不知说些什么,招手把他喊进屋来:“想你姨啦?”
儿子所表现出来的样子或许外人觉查不到,作为一个时常偷嘴且帮着儿子偷过嘴的女人来说,岂会不知男人的心理。
许加刚摇了摇头,随即又点了点头。
画面翻卷,萦绕在心头的女人变来变去,最终定格下来:“崩沉怡容易,崩琴娘难。”
这番话说出来可把沉爱萍吓坏了。
年前小树林里的那一幕惨剧至今都在她脑海中回映着,那一群凶神恶煞连小叔子的面儿都不给,哪惹得起呀。
如今二姑爷的胳膊还没好,儿子心里竟有这种想法,她哪能不担心:“刚子,你想玩沉怡妈能帮你,可,可马秀琴是沟头堡人,万一跟顾长风有传呼……”
虽说她平时在村里跋扈惯了,可却不是傻子,谁知道马秀琴背后跟顾长风有没有联系,就算没有,当间儿还夹着个杨书香呢,这要是再碰上那瘟神可就不止折胳膊断腿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