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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头更大更猛了,嘬得
也更欢实,直把陈云丽嘬得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脑袋,晃悠着身体用屄窝磨他的脸,
蹭他的嘴:「对,扒开了用舌头戳,来回裹几下,对,边嘬边戳。」
经由杨书香舌头的来回抵触,快感一波波袭向陈云丽,仿佛万千虫蚁在她身
下爬,麻溜溜带着酸痒,叫得越发充实急躁,十根手指插进杨书香的头发里来回
揉搓,一时情绪高涨,嗓音都变得无比空灵:「骚不骚?娘娘的屄骚不骚啊?」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干柴烈火立时燃烧起来,再给话这么一助兴,绝对起到了推
波助澜的效果。就看杨书香哼哼唧唧,猪拱门似的在那晃悠起脑袋。
陈云丽扭起了自己的水蛇腰,一边呻吟,一边在床上来回晃悠,咯吱吱地发
出了颇有节奏的响动。也难怪她心神失守会溃败得如此之快,打那天和男人做过
之后便一直憋到今天,对于一个身体健康性欲旺盛的女人而言,间隔的时间虽不
长,但尝过肉食再返回头去吃糠咽菜,毕竟不是个味儿。
一忽的功夫杨书香就舔遍了娘娘的外阴唇,稍稍一扒,嫩褐色的肉穴便敞开
了口,把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暴露出来。盯着那蠕动不已的粉团,杨书香舔着嘴角,
应了一声「骚」便把舌头戳进娘娘的屄门里,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股淫水流淌而出,
被他吸进嘴里。霎时间,吧嗒音儿、吸溜声儿、女人的呻吟、男人的急喘、大床
的晃动,交相辉映竟如此耐人寻味……
不久前。东院,杨刚和战友们觥筹交错,相互间推杯换盏喝得正酣,一年到
头,年前年后他们这几个战友总要抽空聚一聚,这话一提可都二十年了。抽着烟,
哥几个的话题可就扯到许建国的副业厂上。许建国是喝美了,这几年副业厂的生
意他也是越做越大,感激杨刚背后的大力支持外,财大气粗的他对着其余众人自
然豪言壮语一番:「自行车那还不是家收的,回头我把新款式给你们送家介。」
这一说,还就拿起了大哥大拨起了电话。
「三儿也不说过来,让小二过介再喊他一声。」杨刚对着陈云丽摆起手来,
让她支唤二儿子杨书勤去叫杨书香。「我过介吧。」陈云丽瞅了眼时间,一点多
了,她笑着跟众人打过招呼,离座进了里屋。许加刚吃得快,此时正在屋里看着
录像,见陈云丽进来,忙打招呼:「杨婶儿,你要去找杨哥的?」陈云丽点了点
头,坐在了梳妆台前拿起口红。许加刚斜眼盯看着陈云丽的侧脸,上下扫视着,
见其身段婀娜胸肥臀圆,不免想入非非,心里一阵发飘。但他也知道彼此之间的
差距,不敢去打陈云丽的主意,却在游离之间忆起了马秀琴——这个在梦庄泡澡
时被他看光了身子的女人,于是计上心来,跑到堂屋跟许建国耳语一番。
许建国拿起电话又给厂子打了过去,交代完,回到桌子前亮起嗓门:「要弟
妹亲自跑一趟,于心不忍啊!」他把手搂在许加刚的肩膀上,一边笑一边对杨刚
说:「刚子,这次无论如何你不能拦着我了。」杨刚扫了眼众人,把目光看向许
建国:「哈哈,老
许啊老许,你是不了解我们家三儿,他要是不乐意的事儿,谁
说也没用。」许建国摇晃着脑袋:「我怎不知道呢!这不我侄儿刚说了吗,既然
来沟头堡了就不能不表示一番,反正这车已经在道上了,一会儿就拉过来。还有
那赵永安的孙子,叫啥来着?」许加刚忙接过话茬,提醒起来:「赵焕章。」
许建国端起酒瓶,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瞅我这记性,呵呵。正所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