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啊，那是顾宜心除了蒋靳言之外的第二个梦想。

她看呆了。

“阿心。”

黑白的画面，无碍舞台上那只翩翩起舞的天鹅绽放光辉。

不可否认，从这些相片拍来的角度和效果来看，执镜的人肯定也着相中人。

厉安心看了下时间，一眨就黄昏了。今天的蒋靳言回来得比往常早。

梦想破灭了，人死了一半。

霜夏之，向死而活。

她。

指尖停留在其中一张照片上，男人拥着怀中女人，后者肆意亲吻上他的脸颊，那一刻的意无以言表。

自从没吃药后她整个人神了许多。

女人奇怪看他一，“好看。”

里面全是一洁白的舞服，承载了原主人无数的梦想与希冀。

似染到顾宜心的心绪，厉安心眶微微泛红。

蒋靳言垂下眸，过会儿重新望去。他坐到妻旁，温声询问：“好看吗？”

于是赶取了几饼录像带到楼下的放映室播放。

“当然可以。”林婶大喜，认为太太终于愿意走牢笼外的圈地了。老实说她来了蒋家这么久，先生对太太的用心，她老人家全看在里。

楼下铁栅栏有了声响，轿车的动静传至院，“一定是蒋先生回来了。”林婶说。

古旧的木柜上摆放着不少铁箱，她抚摸上去并尝试打开——没上锁。

另一边厚厚的几叠相册，主人公也全是顾宜心其人，除了正式场合以外，还有她不少私下的照片——或坐在草坪大咧咧笑着，或奔跑在一望无垠的海边，偶尔回朝镜招手，得惊心动魄。

她觉得愈是了解顾宜心这个人，就愈是和她为一之。

心，而非现在颓废失落的顾宜心。

沉思着。

原主停留在的情绪依旧影响着厉安心。

楼下的脚步声渐至，听得来脚步主人此刻有些匆忙。

“林婶，我想看看以前那些比赛或演的视频可以吗？”

“今天有吃药吗？”

丝毫不提趁林婶她们无暇之际，自己偷偷将药瓶的药换成了维生素。

的确是两个人，此时的顾宜心上布满迷茫和忧郁的气质，哪里有半当年的光彩？

——镜所向，正是我心之人的笑靥。

女人面对着林婶，在后者看不见的角度，一滴泪悄然落。

这般好的顾宜心，的确值得蒋靳言倾心。

即使太太长得很，可这年外面养小三小四的男人还少吗，何况是蒋先生这样的条件。

可日记本说的是怎么回事呢？

此时的设备尚还落后，但当年录下来的画面最大程度真地放映在电视机前。

——现实中的顾宜心有多自信骄人，日记本里的她就有多自卑自厌。

而里面提及的那个‘她’又是谁，连林婶他们也不知的人。

电视机画面中的芭舞者跃动舞，明明是同一张面孔，却用一幕之隔诡异地隔开了——就好像两个全然不同的个。

太太愿意合治疗，慢慢好转接受先生是件天大的好事。她哪里有不乐意的。

这不，她还有

男人的影现在门，鹰眸凝望着电视机前的女人，后者神情认真中带着神。

可若连蒋靳言也失去后，她还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