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湿的阴道中。
刘二根徐徐用力,将阴茎插入从未有人到过的处女阴道。唐怡的阴道比想像中更为紧窄,虽然经他大力一插,但阴茎仍只能插进一寸许。
少女灼热的阴肉紧紧夹着刘二根的阴茎,像阻碍他更进一步般。刘二根把阴茎抽出一半,再狠狠用力一插,阴茎又再进入了少许,真的很紧,他不禁惊讶少女阴道的紧窄程度。唐怡只觉阴茎不断深入,阴道给撑得胀胀的,很是痛苦。
“啊……啊……!”毕竟只是16岁的女孩,唐怡痛苦地大叫了起来,意料外突如起来的疼痛让她好难受,她的眼泪迸了出来,不住地流。
刘二根不断用力抽插,经过了十来下的努力,终于遇上阻碍,他的龟头抵在一块小薄膜上,他知道已触到身下这个美女的处女膜。
刘二根将阴茎缓缓抽出,直至停在少女的阴道口,美少女唐怡正奇怪他为何忽然退兵,他却突然紧握这个美女的双乳,藉全身之力,将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硬胀的龟头撞在这个青春美少女的处女膜上,同时腰肢一挺。龟头顶在坚韧的处女膜上。
唐怡痛得快晕过去了,全身疼得抽搐起来。但这一下猛撞,竟还不能冲破处女膜。刘二根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唐怡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唐怡的桃源圣地,可是也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此刻唐怡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任凭男人肆意凌虐。
唐怡全身颤抖的大声哀叫:“痛──痛──”,她的处女膜的确十分坚韧,不然的话,她早在运动中就破了。然而现在,这坚韧的处女膜除了给她带来更大的痛苦根本没有其他作用。
刘二根不知道自己的肉棒是否已经突破处女膜,但他知道自己的大肉棒已经进去了一小半,但却依然没有见红,“妈的难道不是个雏?”淫道刘二根愤愤道,他也不理唐怡的哀号挣扎继续疯狂的抽插。唐怡初开的阴户洞口十分紧小,抽动起来要非常卖力,而且处女的阴户略带低平,不像那些常沾雨露的妇女阴户那般饱满,无法插的尽根,至少还有三分之一的根部还在外面。他密集的抽插着,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出翻入,突然他感觉到有点热热地液体滴在龟头上,忙将阳具抽出,只见龟头之上已经有了一些血痕。
“真还是个雏!”看到这处女的印证,刘二根把自己那根乌黑发亮,如儿臂般粗长,如铁棍般坚硬的肉棒直退到阴道口;脚跟用力,突然刘二根用尽全力猛地大力一顶,以雷霆万钧之势,毫不留情的撕破已守卫了唐怡的禁地16年的处女膜,阳具余势未尽,带着处女膜的碎片,直撞在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唐怡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唐怡的一声惨叫,老淫道的大肉棒猛然一插到底。
“啊!……”唐怡发出一声撕心裂肺惨叫,眉头紧皱,上身拱起,脖颈用力后仰,一双被高高架起的修长美腿猛然绷直,白嫩的脚趾紧抓鞋底,雪白的脚面绷出美丽的曲线,10厘米高的纤细鞋跟颤抖着直指洞顶。
“破瓜了,我被这老淫道破瓜了”唐怡心念一动,破瓜的讯息在脑海中闪现,她感到处女膜破损的剧痛,她明显体验到自己体内正在流血落红。
而与此同时,山洞中用来计时的日晷,那影子,正转到庚时!
也许这就是命,命犯裸桃煞的唐怡若不是进入了破瓜之年,也不会应此破瓜之劫;若不是父亲为了让她开心,在她破瓜之年的生日穿上喜爱的旗袍高跟鞋,她也不会因为高跟鞋被绊倒,从而落入这个又丑又老的淫道刘二根手中。
山洞里大床上,刘二根的肉棒重重地撞击在唐怡花心深处,他枯瘦的耻骨也重重的撞在唐怡的盆骨上,两人的耻毛紧接着,没有一丝空隙。
阴道传来撕裂的剧痛,唐怡禁不住惨叫起来:“哎呀!——疼死了!——不要!——求求你!——呜呜——不要!——啊!——我下面要裂开了!——”
刘二根闭上眼停了几秒钟,静静享受起大肉棒给予他的奸淫这个民国第一美女的快乐。刘二根觉得自己的鸡巴好像被一根细细的橡皮套子牢牢箍住,等了几秒钟,他感觉从唐怡下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润滑液,他这才开始新一轮地前后抽插,唐怡的惨叫声则随着他抽插的深度和力度不断变化,他听的更是血脉喷张,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粗野,说的话更是污言秽语不断:“糖糖小美女!——你的小屄里好多水呀!——操的真爽!——到底是个雏,小屄好紧!——我操!——操死你个黄花大闺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抚弄着唐怡如云的秀发,吻在唐怡娇嫩的樱唇上,奸淫着这个冰清玉洁的美丽处女,只是刘二根不知道,他所说地淫水,其实都是唐怡破处地鲜血。
隐蔽的洞穴内,四盏明亮的灯火映照着一个纯洁美丽的大家闺秀,国民女神,然而这位美丽的姑娘如今双腿被抱住,处女的私处插着一根丑陋却又巨大的男性生殖器。可怜冰清玉洁高贵优雅却又勇敢顽强的新时代少女,就这样被一个早就不怀好意丑陋的老道淫辱肏弄,强行夺取了她整整珍藏了16年的处女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