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聪明，肯定都猜到了吧。”任仿转来看着于欣程，“我带她回家，告诉我爸我妈我们有孩了。可是他们没有像我一样开心，只是很惊讶，很不能接受，他们几乎动员了所有人来说服我把那个孩打掉，后来我们也真的打掉了，但那不是因为我被说服了，毕竟要说服一个真的想要孩的男人打掉孩是很难的，我们选择打掉孩的真正原因是我们没钱养，我们都还是靠着父母过活的孩，又没有结婚，我爸妈甚至觉得我还小。那个时候我不知产是怎么样的，打掉孩会有什么后果，可能就像我爸妈说的那时的我还只是一个孩，我以为就是动个手术，恢复一下就好了。所以当打掉孩之后她变得格外和暴躁的时候我一度很想跟她分手，但是只是想想，没有真的说来，不然就真的太不是人了。打掉孩之后她就一直住在我家里，我妈可能也觉得过意不去，天天给她饭补。直到有一次，她跟我妈因为一小事大吵起来，她用了我听过的最恶毒的词来诅咒我妈，引得邻居们都来围观，我妈躲房里不敢来见人，只剩邻居们在我们家附近指指。在那过后，我

“后来我上完中就没有再上学了，去混了半年没混又灰溜溜地回来，她还是跟着我。那个时候我爸妈估计以为我要跟她结婚过一辈了，真的，像我们这没有继续读书的人，你应该也清楚。但是我心里不准，我一边觉得这样也行，一边又觉得她不是我想要的那女人，人渣的是吧，你不回答我也知，无所谓了，是就是吧。那个时候我就是混的，我也试过说分手，但她就是不愿意，我们俩都太不成熟了。”

“我21岁那一年，她20岁，我们已经往了五年，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带她回过我家正式见家长什么的，但是我想跟她结婚了。如果你问我为什么突然有这个想法，我真的也说不好，那段时间电影看多了，觉得人生无常，能不折腾就不折腾了，这样过一辈也不是不行，更何况我也是喜她，我就想着我们俩结婚了，以后开个店生意也好。有一天晚上我们之前没，因为我们两个都觉得不都行，”任仿仰起，灰蒙蒙的天空倒映在他的瞳孔里，“你一定懂我的意思吧，我们觉得怀上了也不要，我们俩都有要结婚的意思了。结果，真的怀上了，我，我很张，也很开心，觉得对她的喜和一下就增加了好几倍，她动一动我都怕她什么事。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觉了，那很奇妙的觉。”任仿声音突然有哽咽，便停了下来，于欣程没有追问，也没去看他，她清楚得很，哪会有什么好结局，要是他们真结婚了，现在也不至于沦落到在自家酒吧里约炮的地步。

让他快，一会让他慢，搞得任仿本不知怎么样才是合适的，而且这个第一次对任仿来说也并不轻松，大概没有经验的第一次都不会太顺利吧。之后他们有了默契，女孩也就没有什么要求了，整个过程变得非常顺利。

“儿戏”、“人渣”、“混”、“随便”这些任仿拿来形容自己的词，如果放到于欣程刚认识他那会，她也会无比赞同，但此刻，她觉得任仿对自己的评价实在不负责任，他没有那么好，但也没有那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