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也许是于欣程有意打破这尴尬的沉默，便主动转了话题：“换你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啥都没说，我心里不平衡。”

“不，不必。”于欣程多识相的一个人啊，难要等他像对女朋友承诺一样对自己保证每一件事吗？

第一次过后，于欣程再来任仿家都有熟悉得不像话，这次也是。于欣程一门，任仿就打趣了一句：“搞得像你家似的，女主人。”

这个夜晚，他们什么也没，没有如饥似渴地占有对方，没有急不可耐地以来补偿神的贫乏。但是于欣程不知怎么的，觉得很平静。

论怎样都笑。”

果然，任仿的表情变了。他低着，不声不响，睛里隐约透一些异样的光芒，这让他跟那个只会朝女孩抛媚的任仿看上去有些不一样。

其实这个问题藏在于欣程心里很久很久了，久到她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想问的。说真的，她都27了，用脚趾想也知任仿不可能从没过女朋友，可是他从来不提，从来在人前一副吊儿郎当的样，从来不轻易袒自己，于欣程便知这是一段特别的经历。今晚为何要问，她说不上，也许真的只是觉得自己已经告知了他那么多不愿意告诉别人的事情，寻找一些安罢了。

于欣程没说话，只朝他笑了笑，对于很多玩笑话她都是这

“以后，等以后。”任仿抬起来看她，眶不知何时红的，“等我，放得下这件事了，我再······”

之后好几天，他们都保持着喝喝小酒聊聊天的自得状态，惬意得不行，要不是他们的关系是炮友，就跟柏拉图说的神恋差不多了。直到某个晚上，他们终于想要来熟悉的环节了。

“其实，”乎于欣程意料，任仿开了，声音不似往常，带着令人窒息的沉闷，“我曾经有过一个女朋友。我们认识的第一个晚上，你问我第一次□□是什么时候，我回答16岁，是我跟她在一起的第一年。”

于欣程似乎不愿意再回忆那些事情了，任仿没有她，只见她默默地低下，里喃喃：“我永远都不会结婚的。”

于欣程有些明白了为何她总是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到这里来，跟任仿说不收钱没什么关系，但跟任仿有关系。

尴尬的对话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又陷沉默，这一次他们都没有再试图打破。算是扯平了，他们各自拉了对方一件不愿意回忆的事情。

真矫情。

她没指望任仿回答，她早已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这是一段让他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一直没有女朋友？”话刚，于欣程就知自己僭越了，这本不是自己该问的问题。

“别说了。”于欣程听着对方艰难的吐字，竟然起了她多年未曾有过的恻隐之心，她伸手过去，握住了他的手。

任仿也很知趣地没有再说话。

“我有啥好说的，该知的你都知了，中辍学，去打了几年工，灰溜溜地回来，然后问家里要钱盘了个小酒吧，一过就是这么多年。”任仿费劲地把那麻的后半句咽下了——然后遇见了你。

任仿自然知她问的是什么，坦然答：“是，这么多年都是这么混的生活，一天到晚在酒吧里约炮，没什么息是吧。”

“你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