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难这样不好吗？”既然已经毕业了，思考这个问题的日恐怕也就不远了。但晓虎却还没有好准备。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幸运，可如果把事情换个角度来看，那恐怕就成了缺陷。

晓虎说：“小洁啊，你这样下去总也不是办法。不如找个稳定的工作，将来也好养家糊！”

“啊？”晓虎终于又重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他从来也没真正想过，自己到底会不会生。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他不得不开始认真对待起来。

小洁说：“看得来，你这个人占有很！”

毕业了，两人果然没有分手。

“这么久了，我为什么还没怀？”

“有没有问题难你还不知？”

“孩？你会生吗？”

“没错！”

没过多久，两个人便结婚了。其实婚前婚后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是走了个程序。不过，对晓虎来说，总算像是吃了颗定心。

“哎呀！你可真烦，快走开！”小洁还是在不停地把晓虎往外推，笑骂着说，“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能占有我什么？难你真以为把你那臭烘烘的恶心玩意到我的里，就算占有了吗？”

果然，几个月后，小洁的画廊开始红火起来。说是红火，可是晓虎每次去的时候，总难以见到几个顾客。区别在于小洁的手越来越宽绰，甚至还买了一辆小车代步。晓虎很疑惑，总是在旁敲侧击地询问小洁来钱的途径，小洁说，她那个叫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她找人算过命，今年她一定会大旺。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你养得起我吗？”

“我们会结婚吗？”

“那你说要怎么才算？”

闹了一阵，两个人都有些累了。小洁说：“听说很多大学时的恋人在毕业之后，都会分扬镳，我们会这样吗？”

小洁忽然生起气来，问：“你什么意思？”

“你别神叨叨的！这肯定又是你从哪本星象学书上看来的吧？你们这些女生，净喜整些星座塔罗牌什么的，这跟街算命的巫婆有什么区别？”

“我只是嫉妒那些抢在我前面的人！”

晓虎在一家企业找了个办事员的工作，薪待遇倒还可以。可偏偏小洁不愿意，是在家待了几个月后，才不不慢地开始去找工作。用她的话说，磨刀不误砍柴工。

“和不同的人看星星，心情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你和多少人来一起看过星星？”

“晓虎，”小洁抱着晓虎说，“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把画廊办好的！再给我一年时间，如果仍然没有起，我就放弃这个梦想，好吗？”

“你要死！”小洁一个翻，骑到晓虎的上，双手掐住了他的咙，“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我家以前是养猪的，猪都养得活，养你肯定没问题！”

“你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晓虎渐渐发现，小洁是个心气傲的人，这才他们的大学时期，他竟一都没发现。小洁自诩人一等，对那忍气吞声的工作自然也看不上。她已经为自己规划好了人生路，要在本专业的领域里闯一番天地。所以，小洁开了个画廊。

“我们每次，你都是在我里面的吧？”

“我一定会娶你的！”

“不会！”当然不会，晓虎也舍不得，“别人那是因为大多数分居两地。一毕业，就再没机会碰到一起了，有一些还可能这辈都不会再见面了。但我们不一样，我们两人都是本地的，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可以继续发展。”

“你竟敢说我是巫婆！”

些失望，枕着手臂，往后一躺，仰望着漫天繁星，“可是星星有什么好看的？我们都看了二十多年了，难你还没看腻？”

“养家糊？”小洁好像很吃惊，“不是说好你养我的吗？”

画廊初开，本没有生意，也显有人光顾，甚至每个月还要倒贴房租钱。好在晓虎收不菲，倒还能补贴她一些。

“啊？……”这倒是个问题，晓虎还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考验。在同学中，很多人的女朋友都怀了。晓虎虽然没有亲经历，但也听途说了许多，打胎对女孩来说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他不希望小洁怀，在像他们这样的年纪，也确实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既然这么说，晓虎自然也想不反对的理由，只好答应。

“我养你是没问题。可是……以后要是有了孩……”

“你不也说我占有么？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占有有多么可怕！”晓虎还是没有忍住，又朝着小洁的上扑了过去，两个人不停地在地上打。

这是一个曲，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晓虎和小洁差忘记了那晚开车般的对话。事实上，也确实无关要。

好事连连。这几年是晓虎夫妇二人最得意的日。小洁画廊的生意风生起，晓虎也因为工作，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