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发，”毕康宇还没来得及阻止自己，话就从嘴中溜来，“把发放下来。”

“我最好……”当成琳低下把门敞开时，他说到一半的话就消失了。

毕康宇明白过来，成琳并没有因为昨天的告别方式和他生气，“我懂了，你……让我很担心。”

“求你了，我需要。”

毕康宇清清嗓，“但是你的窗帘……”

毕康宇想说不，真的想说不，但如果他拒绝，成琳一定会退缩的。突然间，这个事实让他不能忍受。成琳等了片刻看毕康宇没有反对，于是伸手下所有的发针，最后发簪，长长的发摔落下来，几乎将她的上半完全包裹。毕康宇伸手，将一缕发丝缠在手上。

成琳一枚别针，一缕发掉到成琳额前，毕康宇喊：“等等。”

“我很好，”成琳忽闪着睛和他相视半秒，然后又低垂下来，撇着嘴角缓缓：“比好还好。”

到成琳的门时，不忘敲了敲门，几乎希望她不会回答。很长的一分钟过去，毕康宇暗自庆幸此时夜已，楼里的人大分都已睡。如果有人看到他在这个时候走她家，以后的言蜚语可就彩了。

成琳咬咬下，红染上脸颊，“我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让你担心，原谅我的轻率。”

毕康宇的抵抗力化为乌有，成琳究竟是怎么到的，能如此的同时又保持顺从？心中所有的罪恶和变态的念在她的力下暴来，在她面前毫无藏之。

她的手冻住，等着他的指示。毕康宇有些尴尬，说：“成琳，对不起。我不是说……我只是想确定你没事。”

“成琳，”毕康宇拘谨地打了个招呼。

“没有关系——”

毕康宇的咙绷，不过气来。老天，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少伤风败俗的内衣！今天她里面穿着一网格连衣，超薄的黑提丝绸把裹住，前低领设计让半个房袒来。里面没有罩，在丝衣里若隐若现，在他的注视下翘起变。的开档设计让倒三角显得分外显，好像这样还不够撩人，中间牵着一条丝绸绳勒间，贴着禁地。

“让我补偿你，毕警官，”成琳忽然打断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求你了。”

成琳的发还没散开，致的发髻完地盘在脑后，用别针扎得的。毕康宇喜成琳的长发像瀑布般披散下来，而如果他开要求，成琳会照他说的。果然，成琳立刻举起双臂，两只手在发上摸索。毕康宇意识到她的服从意味着什么，暗暗松气。成琳可能仍然很生气，但她不认为两人之间发生的事儿已经结束，至少目前还没有。

毕康宇更是手足无措，没想到屋后事情急转直下。自己明明是来看看成琳，和她澄清过往，比好还好的背后义应该和他无关。

“你要来吗？”成琳问。

“毕警官，”成琳惊讶的模样让毕康宇微微脸红，也可能是因为看到那件熟悉的睡袍。

“呢？窗帘？”

毕康宇的心加速，咙发，“但你是。”

毕康宇抬脚跨门槛，成琳关上门。

成琳解开腰带，但她的手在袍的边开襟犹豫了下。毕康宇知她需要什么，立刻吼：“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你今晚合上窗帘了。”

成琳，“毕警官让我合上窗帘啊，我不想惹毕警官生气，今晚不行。”

犹豫消失，成琳的手摊开长袍，从肩落。

成琳停了一会儿，发现毕康宇没有给她任何新的指示，这才将连衣也脱下来，一丝不挂站在他的面前。毕康宇说不话来，成琳完极了，肤在客厅的吊灯下显得光闪亮，他

毕康宇数到十，门打开时他正准备转离开。

成琳喃喃：“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我不是故意的。”

“是的。”即使她的歉充满诚挚，当她抬起时，那双睛却毫不掩饰其中期待。成琳想受他的惩罚，即使是因为一个想象中的过失。

“我不需要。”毕康宇的话听起来很糊，可能因为他的咙在拼命阻止。

“脱光，琳。”毕康宇想要惩罚、想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