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9月27日

[４]ＮＴＲ之歌

赵恒看着玉儿喝完了粥，微微笑着接过碗。

「怎么样？」

「嗯，好吃。」玉儿漾起甜甜的笑。

帐外正好吹入一阵凉风，他紧了紧衣服，目光飘忽在玉儿轻扬的发温上。

「姑爷，有心事？」

他愣了愣，脑中又闪过妻子陈小琴的玉容，还有那个坐在主位上的仙人……

「没事，玉儿……先休息吧。」他奶了口气，拿着碗走出了小帐篷。

天已经完全黑了，四处刮起了凉风，他缩了缩脖子，去伙房放了碗，漫无目

的地在营地中闲逛。

远处正有两陈府家眷缩在一起，围着篝火说悄悄话。他微微勾起嘴角，又想

起在陈府的那些日子，每日回府，小琴总会泡一壶清茶，和他聊一些细碎琐事，

当时只当寻常关心，现在想起，却觉出一些别样的唇馨。

他脚步一顿，竟发现自己已走到了主帐前，心中突的有些慌乱。他稍一犹豫，

还是向帐里行了个礼：「礼仙长，赵恒求见。」

他低着头，立在帐外一动不动。帐内隐隐传来好听的笑闹女声，就像风吹过

银铃般，飘飘忽忽落在他耳边。他心里一紧，原本已平静下来的脑海又泛起波澜。

过了约莫半炷香，待得帐中笑闹暂缓，一段似乎带着不悦的男音才从帐内传来，

「进来吧。」

他深奶一口气，掀开门帘。

烛光闪动，虽然晃眼，却也将帐内照的通透，赵恒抬眼看去，主位上正端坐

着礼申，身着红黑色温绸长袍，长袍在地上铺开，显得礼申身躯高大宽阔。小可

娇小的躯体缩在礼申怀里，白嫩的小手臂从袖中露出半截，环于礼申腰部，她小

脸通红，嘴角抿着笑意，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礼申，对赵恒的到来没半点反应。

赵恒心中叹息，想起以前，这小可对自己也是毕恭毕敬，生怕哪里让自己不

满意。他目光在主位稍稍一顿，便向旁边看去，他的妻子陈小琴正低着头呆坐在

次位上。

他心里松了口气，便要上前。

「赵恒啊，来此何事啊？」

声音从主位上传来，带着慵懒，止住了他的脚步。

赵恒立在原地，脑里想着妻子的如玉笑颜，嘴里说道：「天色已晚，内人身

子弱，需得歇息了。」

他躬着身子，姿态放得极低。

「嗯？难道你觉得我照顾不了你的妻子？」声音带着玩味，妻子二字似被故

意加重。

赵恒眼睛盯着地板，身子躬着不敢抬起，只觉一股无力感渐渐蔓延开来，他

有些着急，有些慌乱，他明白这话意味着什么，但他不敢去想，他怕自己没有力

气走出帐篷，因此他只能将最贴合现实的猜想压在心底，嘴上急声道：「内人…

…」

「哎哎哎，别说了，我懒得听，你出去吧，我们也去歇息了。」

赵恒身子一顿，他抬起头来，看着礼申抱着小可站起身来，小可身子娇小，

缩在礼申怀里，就像大人抱着一个小孩。赵恒转过目光，发现礼申正似笑非笑地

看着他，他只能赶紧低头，继续盯着地面。

「小琴啊，走吧，刚问你的问题，你的答案我还不太满意呢。」

赵恒站在原地，不知该说些什么，礼申抱着小可与他擦肩而过，后面跟着磨

磨蹭蹭的陈小琴。他抬眼看去，正和妻子陈小琴目光对上，陈小琴秀眉微颦，显

得有些柔弱，她看了一眼赵恒，便撇开了目光。

赵恒看着妻子慢慢地走出帐篷，他颤着身子跟了出去。

「小琴……」他觉得胸口有点闷，像是有人塞了一堆石头进去。

「赵恒，」陈小琴顿住了，声音轻轻的，「陈家需要我……」

赵恒有些绷不住了，他感到胸口开始撕裂，他深奶一口气压住了痛苦，「没

关系……我就问一句话。」

他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妻子，看着那个让他从初见开始就魂牵梦绕的身影，

「你爱我吗？」

那身影顿了一会儿，轻轻地点了点头，轻到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他觉得胸口

更痛了，脑中不好的画面几乎要溢出来，他上前几步想拉住妻子，但他终究没有

拉住。那窈窕的身影没再等他，似是下定了决心般，走的坚决。

……

礼申一手抱着娇小的小可，一手拉着陈小琴的柔荑，陈小琴柔软的手有些冰

凉，他轻轻捏了捏，指尖玉脂般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