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椅子,但其实更像一台妇科检查用的开脚架。
白木把男人硬拖到上面,丽奈用上面皮带将他捆的结结实实。
天海则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些东西。
12。7连装炮的炮弹和一瓶辣椒油。
“……你要干嘛?”白木问道。
“废话,润滑外加堵上啊?”天海道。
“哈?”
“你看着就行了。”
说着天海蹲下身子,扒开男人屁股,将涂满了辣椒油的炮弹硬塞了进去。
如果不是椅子上的皮带,恐怕男人就算被打的再怎么惨也会疯狂挣扎。
但他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你……恶心不恶心啊?”丽奈咬着牙转开了视线。
“这还没完呢?作料放好了,现在是主菜。我可是身经百战见得多了。什么萨德侯爵Dolcett,西方的哪一个变态我没有见过?”
天海站起身来,双手戴上了石棉手套。
两步走到落地灯前,十分小心的把上面一个亮着的灯泡拧了下来。
男人全身都绷紧了。
“真的……别,大哥,我求求你,我家里还有女儿,我知道是我错了,放我一条生路,求你……”
“你对着我们家闺女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这个啊?挨打要立正,做错了要担着,拿自家孩子来求饶……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爷们啊?后悔吧,没烂死在岛上当野人。”
天海猛地把一个口球塞进了男人嘴里。接着放低身子,右手用力一拍。
塞口球后传出了某些极其令人不快的声音。
连迟疑都没有,天海一脚踹在男人小腹。
连着好几下,直到他实打实的感受到了什么东西的碎裂。
男人的脑袋疯狂撞击着靠背。
鲜血已经一点一点渗出。
再然后……砰。
一声脆响,男人头上多了个血洞。
白木手中的枪正冒着烟。
天海抬起了一边眉毛。
“你这干嘛?”
“行了,给他个痛快吧。”白木面无表情。
“嗯……行吧。”天海撇了撇嘴.正打算再说点什么,丽奈的通讯就响了。
“你说什么?!……通知第一潜水部队,马上下水!”
“……怎么了?”看着丽奈的反应,天海一脸疑惑。
“出事了。”
****************************************************************晚上的海风像刀子。
听浦风她们的报告,滨风从窗户里跳出去,没带舰装就跑到了港口,现在只有一真跟着她。
天海感觉很不舒服。
连不祥的预感都不算,他已经知道了滨风想干什么。
果不其然,三个人刚跑到港口就发现一真在水里瞎扑腾。
天海一个猛子扎下水,揪住他的领子把他硬拖了上来。
“你不要命了!死库水已经下去找了,给我坐好了!”
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一真呛了两口水,使劲的咳嗽。
“我理解你,可是无意义的送死……呵呵。”天海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刚才雷达显示有波深海栖舰偷家来了,你不是正规军,给我待着。”
“你的情报网真是过时。”
身后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把天海吓了一跳。
是个蓝弓道服侧马尾二十四五岁的女人。
“行行行,加贺老师。我过时了。”
“都拦下了?”白木走了过来,轻轻牵住了加贺左手。
“没错。”加贺道。
“嗯,太好了。”
听见这句话,加贺的脸微微一红。
“要秀恩爱回家秀去。是吧丽奈。”天海喘了口气。
“你自己不结婚成家怪谁。”丽奈道,“不过看来……我们也快该回去了。
搞成这样打扫地下室的活估计也没法让别人来。”
****************************************************************潜艇部队的效率着实不低。
另外三个人的身影还没消失,她们就已经把滨风捞了回来。
不过这幅昏迷的样子跟平时冷静凛然的状态可就不搭边了。
天海拍了拍一真的肩膀。
“多余的话就不用我说了。我去洗个热水澡,冻死老子了。”
****************************************************************滨风又醒了过来。
这一次她是被某种干燥的温暖包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