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咋啦？篮球馆这儿也有。”

面跑后来认识个相好的就跟她离婚，孩也去南方打工。在学校里当保洁生活还算稳定，有住的地方，学校又给发饭票，一日三餐有着落，工作服也是发的。

忽然，小刘说：“辛姨，你知游泳馆后的男淋浴室？”

我白了她一笑：“你以为我不？要咱俩就能解决要男人啥用？再怎么蹭也不如那真来得实在！”她听了，说：“辛姨，要不咱脆去找爷们儿？”

就这样，每个月才三百块钱的工资，这钱只够买生活必须品而我和小刘又都有烟的习惯，没办法只好最便宜的铁石桥牌，包的不起只买包的。

我和小刘刚蹭完，了一汗，她打来我俩了，我倒好凉白开准备好烟，喝着着烟聊着天。

初夏，夜晚。

小刘叹气：“辛姨，咱俩这么蹭，咋快越来越少，我现在底下还。”

小刘：“我也想找俩小伙儿，把我顺炕上脑袋耷拉下来，一个掰着我大，一个跨我脸上专门嘴！给我通嗓儿！”我俩说完相视一笑底下更。

看着外月光皎洁各自想着心事，屋里也没开灯就这么坐着。

找几个小伙儿，着我，咋恶心咋来！嘴我！最后把那乎乎的我嘴里！他妈的！那可了！”

伙上虽然饭，但发给我们的饭票是素菜票，只能买素菜而且每顿最多两个菜，想吃荤菜则自掏腰包，荤菜的不错，香味儿扑鼻引人，只是吃不起。

时间长了，我和小刘不分彼此，偶尔也一个被窝儿里睡觉，说着话聊着天儿就聊到男人的事儿，我俩都没男人，小刘年轻时也风过，说着说着就说起那些风事儿，也怪了，平日里说正经事儿都一问一答的，可沾这个我俩都打开了话匣，滔滔不绝若悬河，互相描绘那时候咋被男人搞，啥姿势，都过啥恶心事儿，其实就是互相过嘴瘾，越说越恶心，可嘴瘾是过了，底下瘾勾上来了，开始还不好意思忍着，后来各抠各的。

她神神秘秘的说：“男那个淋浴室靠着外墙，墙有通风，也就一人半，我平时收集的废品都堆在那儿，就等着哪天收废品的老董过来，不过上次我正整理废品的时候就听浴室里几个学生说笑，过了会儿还有学生哼哼，听那声儿好像来着！”

我笑：“你傻啦！男咋能女的？不女的哪儿来？”

她：“对，男。”

我听得满雾，眨眨问：“你是说男？”

老娘们儿之间这个也有讲究，一般都是固定谁当男的，当男的要主动，磨的时候在上面把另一个压在下面，四条大互相叉着，和贴在一块儿来回蹭，的形状像没牙的嘴，只不过嘴是横着，是竖着，所以磨又叫亲嘴我和小刘没有固定角，谁兴谁就当男的，她当男的次数多些。

天气渐渐了，偶尔晚上闲下来我俩就光着劈开大面对面坐着，你给我抠，我给你抠，抠完了唆了手指，她抠我的时候我叫，我抠她的时候她喊，勉乐呵乐呵，后来我就说：“脆，咱俩磨蹭吧，省得这么麻烦……”

但有一样，比较辛苦清贫，尤其每次篮球馆有比赛，我要把看台打扫净，又要把地板拭一遍，垃圾成堆往往一天都闲不下来，有时候没有比赛只是学生们课余活动还好些，除此外每天还要维护板台地面，因为造价昂贵所以必须细心。

她听了默默无语低烟，我使劲儿烟叹气：“妈的！我是真想挨！

说这话有一回我把儿抠来放嘴里唆了手指，她在旁也正抠，就跟我说：“辛姨，你把手指杵我嘴里让我也尝尝啥味儿……”我笑着抠儿给她唆了，回说：“你也抠儿让我尝尝……”她也把手指给我伸嘴里。

小刘同意，我俩就搂到一起亲嘴儿、吃、磨蹭。

我和小刘都觉得工资太少了，但从来不敢跟学校提，因为我俩这年纪又没啥文化能拼命保住这份工作已经知足。

她忙摇：“不是！我听那声儿是男的发来的，你说会不会是男学生在里搞？”

我说：“咋找？除了工作服，咱俩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又这个岁数，白给人家都不要，再说，现在社会这么，万一找个带毒的那不坑死？咱有钱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