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卡住头盔,宣誓着她的萨卡兹血统。一点红唇张合,享用着热腾腾的食物。
人们常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大鲍勃盯着泥岩的面庞,尽管已经有
过肌肤之亲,但想到白天那些事情,仍然让他神魂颠倒。
「看什么呢?」
「看你。」
「无聊。锅要糊了。」
他心不在焉地搅动了一下锅子,又用舌头舔了一下木勺,仿佛那就是眼前人
的脸蛋。
「你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就是,那样……」
大鲍勃扭扭捏捏地说着,手像个小姑娘似的拽着衣角,颇为滑稽。
「哪样。」
「就是……结婚……」
「噗——」
泥岩差点将一口酸菜喷到地上。
「除非,哪天我也从罗德岛解甲归田。」
「
罗德岛……吗。」
「是啊。」
「啊……罗德岛。」
反复念叨着那个地方,大鲍勃又开始走神了。
「算了,不考虑那么多。喝酒喝酒。」
他把锅子从火上摘下来,端至桌前,给泥岩添了一大勺。随后,他打开地窖,
搬出了一个酒桶。
夜是如此漫长,他们吃着,喝着,笑着,窗外的一切与他们都无关。不再担
忧明日的生计,不再操心同伴的未来,有的只是眼前重逢的欢愉。
「唔……困了。」
喝了不少酒,泥岩甚至没有脱掉身上的厚重衣物,倒头就睡,留下大鲍勃一
个人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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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轻微的摇晃弄醒。
「嗯……干嘛……?」
睡眼惺忪,屋内的蜡烛已经熄灭。借着皎洁月光,她看到身边躺着那熟悉的
强壮身影。
「没事啊,那我接着睡……嗯?」
身边的摇晃骤然停止,她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大鲍勃仰面躺着,
双手搭在胸口,一身酒气,胯下却是一柱擎天。
「你在……」
「不,不,我没有。」
泥岩伸手握住了大鲍勃那挺立着的阳具。「那这是什么?」
月光下看不清容颜,但她清楚,他的脸肯定是通红的。
「我,这,这,我……」
「想要的话,可以跟我说嘛。」
「我这不是怕把你弄醒么……」
「自己一个人解决就不怕了?」
不容辩驳,她步步紧逼。纤纤玉手上下撸动着,让大鲍勃的阳具比之前更加
坚硬了。
「嗯……」
「舒服么?」
「啊……比自己一个人舒服多了……」
食指搭在尖端,隔着布料前后摩擦着马眼。中指和拇指握成环状,轻轻刮蹭
着淫猥的龟头。在这样的联合攻势下,只消几次撸动,那威风八面的大家伙就泄
了身子,黏糊的精液击穿帆布制的牛仔裤,抹到了泥岩的手上。
「唔哇……好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