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裴秀儿暗地里扯了李雪珠
一把,低低的声音对她说:「上使大人,……呃,那个……庆州府佛寺众多,其
中姿下出众的佛奴不计其数,劳烦您能不能调两三位来少主身边听用。」
雪珠佛女听了有些奇怪,趴在道姑耳边悄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就见道姑脸下绯红,羞涩回答:「少主大人,最近夜里房事太过勇猛……弄得奴
家那里疼得厉害……求发发可怜姐姐些个,找人替我一替……你现在看少主安安
静静,等下又要折腾奴家……今夜我,我真的是吃不消了……」话到后面,女道
姑已经是臊得声若蚊蝇。
「嘻嘻……你才知道公子的厉害么?当日里,我见佛母大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他呢,别说你个正一派道门弟子……怎么,少主采补你了?」李雪珠听得裴秀儿
说得可怜,偏偏又觉得十分刺激,问她是否是元阴亏损过甚。
「那倒不曾,少主子对我……嗯,对我倒是并没夺取真元。只是他,他那东
西也太厉害了些。而且还,还对妾身连抽带打的……不瞒发发说,奴家现在屁股
蛋还肿着,坐都不敢坐实哩。今夜若是再挨上一宿,明日怕真的是下不来床了。」
裴秀儿没法子,不经过李雪珠的首肯,她连调动女弟子前来侍寝的资格都没有。
事到眼前,她只好私下含羞忍臊的来求负责看管小和尚的佛女帮忙。
「这我可不管,不晓得他的厉害,谁让你自己当日往他身前凑合来着。」小
佛女似乎又恢复到当初天真烂漫的神态,伸手在女道姑的俏脸上羞了羞。裴秀儿
本来就面嫩,如此一来,脸蛋给她臊得更红了,说来说去毕竟是她主动送上门的。
自己送的炮,自己含泪也得应承摆平。女道姑一时无言以对,「我……我……」
的回答不出来。
「我什么我,实话对雪珠讲,少主玩你时,既然不曾运用佛门采补,那是究
竟疼苦呢还是舒坦,给他搞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李雪珠本来就对小和尚十分好
奇,忍不住开口寻问。
「我说不上来……大概算是舒服吧,反正奴家自嫁入天都门,也陪过不少男
人,从没给人弄到浑身无力,魂不守舍的……你不知道,公子一晚上前边后面的,
要弄四五次呢。若是给我缓一缓,秀儿也不是应付不来……上使大人,好发发,
不,小娘亲,算姐姐求你了,给我寻几个性奴来替换替换吧。」裴秀儿低着头,
想着这几日夜里小和尚对她的肆意作践,心里便跳得跟有一头小鹿似的。
李雪珠绷着小脸,似乎听进了女道姑的话语,迟疑着说:「我倒是可以遣几
个佛奴过来,只是不知道少主中意
不中意,若是惹恼了他……」
两女话还没讲完,就听内屋里小和尚抻着懒腰,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想换
性,不行。」
二姝听了对视一眼,只得无可奈何的低下头去。
小和尚这边艳福满满,情意绵绵。国师朴政陀那边可给姗姗来迟的佛母白艳
心数落的狗血淋头。
白艳心是高丽太监宣旨那日晚间赶到的庆州府。当日朴神僧酒气熏天地搂着
满面凄容的女菩萨安泫雅,回到天都门下榻佛堂时,意外发现佛母白艳心满脸愠
色的坐在佛像前静候他。
朴政陀就知道情况不妙,从玉剑阁逃离,他自己这边摆脱了艳剑的追击,就
只顾自己逃回来寻花问柳的养伤。跟他一路回返高丽的艳心,朴政陀连一拨接应
的性马都没派出过,当然他就算想派也不知道白艳心归程的路线,但是至少应该
遣性寻找一番,做做样子才说的过去。
另外一件让佛母白艳心恼火的是,为了给国师自己恢复修为,这淫僧竟然将
她座下极为看重的佛女李雪主给强上了。那可是艳心仙子苦心培养的嫡系势力,
如今连续助他国师疗伤元气大伤,又给他双修采补折损了修为,自然让佛母心中
极为不痛快。虽然二性现在是穿一条裤子的,但是国师动用她艳心的实力,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