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糊涂,这李雪珠看似清纯可人,善解人意,
但是人畜无害的美貌下面存着多少城府心机就不得而知了。最少,从一路上她指
挥佛门属下泰然自若井井有条,就知道她在门派内身份不低。而且此姝头脑清醒,
忠诚方面更无用多说,否则以白艳心的心机算计,怎么会把自己交在一个如此年
轻的姑娘手里带回高丽。
不过话又说回来,人心都是肉长的,话是开心锁,小和尚不求能在短短几日
策反她,但是挑逗李雪珠一番,占些高丽美人的口头便宜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小和尚这边不着急上火,悠哉游哉的让人服侍着赶路。玉剑阁里却忙翻了天,
白艳剑再没精力理会辛安然和南宫家主,纷纷调动各地属下严密排查劫走小和尚
的人员行踪,并且亲自出马追踪高丽神僧未归。女帝姜亦君则负责拷问玉剑阁拿
下的未及时随艳心、神僧逃走的佛女和属下。
此刻,玉剑阁的刑堂里,女帝正亲自下场,用手里的一根被烧得火红的烙铁,
在一名双手给高高悬吊起来的佛女,那细皮嫩肉的娇躯上残酷的施为着,空气中
不时散发出嘶嘶……声响和皮肉烧焦的可怕气味。女帝
冷着俏脸,缓缓绕着哪名
姿容俏丽的赤裸佛女走动,手里的瘆人刑具沿着女体身上抽打得皮开肉绽的鞭痕,
一点一点的熨烙着,炽热的铁条每一次着肉,都使得可怜的高丽美人发出鬼哭狼
嚎般的惨叫。那声音的尖厉凄惨,让一旁侍立的玉剑阁弟子都浑身冰凉、不寒而
栗。
「你叫秀妍是吧?……来,告诉姐姐,你们的佛母把人弄到哪儿去了呀?」
嘶嘶……,女帝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烙铁又按在受刑女子挺翘的白嫩乳房上,
那女孩儿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只能眼看着自己娇嫩的乳房被酷刑折磨,嘴里发出
鹰啼般的惨嚎。
「啧啧,你看你多可怜呀,这么好的身子,糟蹋了太可惜了……说吧,说出
来,姐姐就给你停了刑,将来带你回大姜去,没人能够找到妹子的。」女帝伸手
捻住佛女胸前一颗乳头,看着它在手指间变得扁平充血,又取出一根寒光闪闪的
银针,在那颗软肉上比划着。她眼睛里的冷芒直勾勾的瞅着那叫秀妍的佛女,吓
得那女孩儿拼了命的往后躲。
「别……别扎我……我,我不知道呀……啊啊……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佛母把人带到哪儿了……饶了我吧,呜呜呜……」可怜的小佛女眼睁睁看着,女
帝手里冰冷的银针刺入她敏感的乳头。容貌妖娆的女帝听她说不知道,亲切的对
秀妍佛女一笑,手里的银针却一转,随之送出一股螺旋的气劲。女子哇啊……一
声,接着哗……一道水流从她的双腿之间直线喷出。
「不说是吧,不要紧的,姐姐就喜欢倔强的……与你一起的那个叫什么珠的
佛女呢?她跑到哪儿去了呀?」女帝脸上笑得妖媚,手上可没闲着,取过一只坚
硬的竹夹,拉着女孩儿另一只乳头,就要夹上去。
叫秀妍的女孩儿吓坏了,连忙告饶道:「李雪珠是佛母的亲信,常年身边伺
候的……我们跟她不熟。佛母神僧有什么机密也从不跟我们说的。」她看着貌美
如花的女帝,打死也想不明白这位大姐姐心肠为何如此狠如蛇蝎。
「那你还有什么存在下去的必要。」女帝脸上笑容一收,手里竹夹毫不客气
的对着少女的乳头夹了上去。秀妍又是一声惨嚎,她感觉自己的乳头像要被夹断
了一样,疼入骨髓。
「我知道,我知道神僧的总坛在哪里……还有,还有……我去过佛母的几处
落脚宅院……」小佛女真的吃刑不过,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女帝静静的听完了佛女秀妍的招供,开心温和的笑笑道:「早说了不就完事
儿了嘛,何必要吃这么多苦头呢……莫非是小妹子你是喜欢这些刑罚的滋味么,
以后姐姐经常这么收拾你好不好?」她说着伏身在女孩儿秀气的脸蛋儿上亲了一
口,又伸手爱怜的抚摸着女孩儿身上的伤痕,疼得秀妍浑身直抖。
眼见女帝就要转身离开,一旁的玉剑阁弟子连忙请示道:「女帝大人,这两
位高丽女子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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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停下身,看了一眼见了她就唬得体似筛糠的秀妍,还有旁边刑台上打得
遍体鳞伤的另一位佛女,冷冷的说了一句:「吊着这个送到我大姜皇宫去……那
个不开口的,哼~!便宜你们了,给朕,生生操死她。」
说完,女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玉剑阁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