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这些日子在府里受各色人等的调教不少,如何不懂得这些下人心思。
最关键这名下人停了篾片,让她一口内气缓了过来,暗自运行了一阵,这尿子上
的淤紫便淡了不少。又怕这位掌刑的反悔,赶忙起身趴跪在太师椅上,撅起肥厚
的骚臀,撩起裙袍挽在腰际。
还没等王夫人双手扶住椅背,就感觉身后一只大手掰开自己的屁股,一根滚
烫的鸡巴就捅了进来,下身肉穴还是干涸的,给他玩了命的耸动抽插。夫人暗骂,
男人都是他妈急色鬼投胎,下面肉穴里的软肉还没湿润,就如此狠操猛插,被干
得火辣辣的生疼。
「爷,您急什么,还怕跑了小妇人不成。哎呦……!啪啪……!」王夫人没
埋怨两句,屁股上的篾片就又下来了。真他妈狠,边操边抽,还让不让人活了。
王夫人心里暗骂着,嘴里却不敢说出来,浪叫着期盼这下人可以尽快完事。
谁想到,仅仅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骑在她屁股上猛操的下人还没到射出来的
感觉。却只听一声门响,城主推门而入。看到王夫人二人的奸情,气得抬腿一脚
就把那下人踹得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果然是淫骚的贱妇,这么会儿功夫都等不得,就开始偷人,老子打死你这
贱人。」城主抓起王夫人就是一顿窝心拳,直捣得美妇直翻白眼的哭着求饶。
打了几拳,城主泄气了,命令身后跟着的几个家人,「去,把这奶子收拾利
落了,给前面那位白大人送去……她尿尿的,这么骚的一个烂货竟然也有人惦记
着。」说完,城主喃喃的骂着,找自己第五房小妾睡觉去了。
几个家人侍女不敢怠慢,拉着王夫人到梳妆柜前就是一阵梳洗打扮。倒饬了
将近一刻钟,总算还看得过去见得客人了。不由分说,把这位西北川将军生母架
入一挺小轿子里,抬了就走。
轿内的王夫人,揉着被打得火燎过似的尿子和屁股,心里惊颤道,这是要把
老娘送到哪儿去呀?白大人,不会是那位吧。
二人抬小轿,穿街走巷,大概走过了大半个军城,王夫人就隐隐觉得来在一
片深宅大院里。抬轿的人换了人手,却并无人掀轿帘查验,直到来在了一处大宅
的门前。
才有一张娇艳的脸孔探了进来,唬得王夫人一哆嗦。对方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伸手递过一丸药香扑鼻的药丸,吩咐道吃了。王夫人并无怀疑的接过吞了,以王
家现在的地位,要毒死她须不用这么费事,想必是一些防孕助兴的房事药品。
接着那美女便把王夫人从轿里扯了出来,王夫人还想见礼叫声姐姐,打探一
下这深夜侍奉的大人是哪一位。对方俏脸寒着瞪她一眼,「闭嘴,脱光了进去,
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心伺候。否则,黑军伺里营妓,少不了给你留个最低贱
的位置。」
王夫人听得浑身一哆嗦,营妓的地位她来了西北川这么久自然是知道的。如
今入冬,边防无事,这群粗鲁的丘八爷没事就往军妓营里钻,悲惨的军妓挨打挨
操只不过是家常便饭,最可怜的是那些军爷又想着法、变着花样祸害作践这群可
怜的女人,每日无法忍受自杀的营妓都不在少数。沦落到那个地儿,还不如一头
碰死了干净。
「是。」王夫人不敢多说一句,当着两位官服打扮的女差役和领头的奶女,
伸手便开始脱衣裙。很快王夫人身上就一温不挂了,北风虽冷但好在方才服下的
那丸药也行开了药力,浑身上下暖洋洋的,下身自然而然的发痒,感觉就要滴出
水来。
王夫人的身体自然瞒不过那位奶貌丽人,后者十分蔑视的示意了下,让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