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儿，意儿，快起来。姑姑几月没见，都长了呢。”程氏连忙扶起妹，又招呼了于小灵：“快来见过你两位表。”

这四位程姑娘对于于小灵来说全是，她觉得就这四个还算好说，要是有七个八个的，怕是她早就了。

妹之间自是一番厮见。这边没等络起来，丫鬟们便着她们去见于小灵外祖母去了。

于小灵呵呵地笑，觉得她虽想的好，却不一定能成行，程氏带他来，恐怕还有些旁的事。

她打招呼时，她便抛开这棵树，笑嘻嘻地跑过去了。

这个大姑又是谁？难是南程那边的人？据她所知，她并没有嫡亲的姨母，估计也就是堂姨母了吧。那这堂姨母是吴氏说的客人么？

没过一会，程默意便拉了她：“说的我越发馋了，我们求了祖母，去玩吧！”

于小灵觉得她不知比自家堂好上多少，两人叽里呱啦地说这说那，甚是投契。

“一会儿客人就要来了，待客人走了，再去玩吧。乖哈。”

封氏一听，也觉得好似是这么回事，停了泪，仔细打量起于小灵来，见她小脸红，目光有神，啧啧称叹。

话音刚落，便有丫鬟过来通报：“夫人，二太太，四姑，大姑来了。”

“这孩就是吃佛手酥，便是忘了事了，这却是没变的。没事，没事，是个有福的。”外祖母又哄了她吃了几块，香酥可，于小灵来者不拒。

外祖母、母亲和二舅母说着家长里短，程默慧妹也拉了于小灵小声问话。只这位大表话少些，反倒多是六岁的三表跟她聊的起劲。

于小灵很喜她，趴了她上，吃着黄澄澄的佛手酥。

外祖母吴氏和程氏果然是母女，长得也是十分相像，只她白白胖胖的，更像一尊佛。

她虽与于小霏同岁，个却窜的，肤也不这么白，自有一健康的红在里，一看就是常跑来耍玩的。

“这孩……”程氏走了过来：“二嫂别为她落泪了，她虽受了场罪，可小脑袋越发灵光了，话也说得利索多了。”

“妹妹在家也百索么？我最那个了，可惜大总是学这学那，南边的二又不来，四妹也不在，只能和小丫鬟玩。她们没个趣味。”程默意。

果然，程默意拉了吴氏的衣摆，说要去玩时，却见她笑着摇了。

封氏红了眶，使劲搂了她，说不话来。

“姑姑。”于小灵没瞧见，这边又走来了一对妹欠给程氏行礼。

一行人自是起迎接，没过多大会儿，便见一个华服妇人带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姑娘和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

“您是我二舅母吗？灵儿碰伤了，不记得事了？”于小灵仰着小脸。

于小灵知这应该就是封氏的一对女儿了。一看之下，果然母女三人皆是容长脸儿，眉目清秀，只个儿的那个表额前的秀发自然地蜷着，很有些柔之。

那便是程默慧了。她是封氏长女，今岁九岁，就木香胡同的程氏一族来论，也是这正儿八经的长孙女。程默意在族里行三，她上边还有南程那边唯一一个孙女，也是位庶女，程默恩。再往下，行四的便是于小灵大舅舅家的程默悠了，并不在京里。

于小灵一时转不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