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都跟成说什幺了？”

“我，你丫是不是有病啊？”

“你他妈真！我的事儿以后你少！”

“是的，我承认。他说我上有他没有的东西。其实他上也有我没有的东西。”

“我说英，我可都是为了你。你别狗咬吕宾。”

“你又犯什幺病啊？”疤拉眯着睛看她。

“你！你他妈这叫人的事儿吗？”

“其实我有儿糊涂，不是一儿糊涂，是特别糊涂。我们是兄弟，聊了很多。英，咱俩有什幺就说什幺吧，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哪儿了？”英连看也没看他，只是吃饭吃菜。

“跟谁你不着。”

“我！你丫有病吧！”疤拉稀里糊涂地看着空的门，有儿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了。

“放，他有汪欣。”

英跑了一段路拐一个小胡同里面的大杂院，穿过七扭八歪拥挤不堪的过，走到在一间把角儿破旧的门前，门上挂着的蓝布帘已经洗得发白底成了条状。门没锁，屋里昏暗，借着屋外的照来的光线可以看到除了床和两个衣箱以及桌椅，屋里别无其它家摆设。

孙成趁她转的时候，从兜里掏钱递给三个人：“赶。以后少到这儿来。”仨人连谢，跑了。

“你他妈的话忒密，这要是疤拉，刀早他妈上去了……”英停下没继续说：“算了算了，走，我请客，搓一顿儿去。”她拿钱笑着在孙成前晃了晃。

“你说，你丫到底都跟成说什幺了今天？”疤拉这才明白英来的目的，渗了片刻，慢慢装过起来，了睛，在床上摸着烟盒。英一把将烟盒抢过来攥在手里。

“这就是你和疤拉不一样的地方。不过说实在的，有时候你还不如疤拉懂女人呢。”

“我是什幺德你也知的。我不是不想和你在一块儿，这里面儿还有一汪欣……对了，刚你说让我对汪欣好儿，是什幺意思到底？”英停了一下，又继续吃。

“你可真够鲁的。”孙成笑眯眯地搂着英的腰：“别气坏了。”

孙成也让英糊涂了，事儿不是都明摆着的吗？都了，而且疤拉的话也就是把一张窗纸给破了。即

“你们都说什幺了？”

“不说清楚就别他妈。”

“我说，你能不能歇会儿，抢来的钱买的饭就那幺香？”英忍不住“扑哧”乐了：“你真混，真贫。”她不再吃了，说：“别以为我不知，你把你的钱给那仨傻了。”

饭馆不大，但生意却奇地好，除了每张桌旁边已经坐满了人，窗还排着等着买饭的长队。

“别闹，困着呢。”

“没说什幺啊。我觉得你们俩合适的……心里话，英。我不是也跟你说过吗？再说，你也对他有那个意思……”

“不是，你到底什幺意思？你到底想跟谁啊？”孙成愣了一下。

“别介，英，那是我自个儿的钱，向主席保证。你这不是明抢吗？”三个人把目光投向孙成。

“我！你他妈以为我愿意啊，要不是我看在成是我哥们儿……”

“是是是，你都知，你圣明。”

“我不信。”

“你们俩一对臭氓！”英对着疤拉喊，扭跑了去。

“我，你他妈就是有病！”孙成骂着。

英走到床前一掌打在疤拉的肩膀上：“你他妈给我起来！”疤拉睡得正，一下就被打醒了，眯着看看是英，翻又睡了。英气得抬脚踢在他上：“你他妈到底起不起？”

，把他们上所有的钱都翻了来。

“没说什幺，总而言之，你被我接了，小妞儿。今儿晚上是不是再来一杆儿……啊？”孙成坏笑着说。

“，就是明抢，你们丫不服啊？”孙成看着周围已经围了一些看闹的人，走过去拉过英，“行了，走吧，差不多了。”英狠狠的瞪了他们一，走到小豆包边，立刻变成笑脸，把钱还给他。

“中午我刚和疤拉吃完，也是在这儿。”英看了孙成一，低吃菜。

“，我都跟成说了，让他把那汪欣蹬了。到时候你们俩不就成了吗。”

“你丫的……”英气得站了起来，抿着嘴瞪着孙成没说话，突然转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