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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硬,享受并承接着妈妈一切的
好,理所应当。
母子俩,忘却了时间,忘却了安全与否,他们,只顾眼前的欢愉,多么贪婪。
或者说,母子俩,就是故意的,胆大为之。
车里,四周昏暗。
「丫头……你……姨夫希望,你不要怪你任纯哥,如果……如果你觉得他不
好了,和他妈妈,让你很反感,那你……那你离开他就是了,请你不要为难他,
好吗?其实,你任纯哥是很可怜的,要是没有了你,他可能会孤单一辈子,一辈
子白白托生了男人,所以在没有你之前,才有了他妈妈,丫头,他们母子,也是
真的相爱的,姨夫希望……」
静坐了许久,男人才微微动了一下,他挪动了一下身体,从裤兜里拿出一包
烟,点燃,烟头的火光忽明忽暗,轻烟徐徐,片刻,又掐灭。
他知道,小丫头,准儿媳妇并不喜欢烟味,觉得呛鼻,不舒服。
准儿媳妇?现在,这个好姑娘,自己还能这么叫了吗?说不定明天,或者下
一秒,他们就会形同陌路,再无瓜葛,他觉得,好可惜,又觉得,好后悔。
还是太冒险了!明知道只要没人,他们母子俩就会玩火,不得消停,明知道
妻子谎称酒醉可能是假,回家和儿子腻腻乎乎才是真,趁着没人,母子俩还不得
痛痛快快一回?然而,还真是这样,是他大意,就应该打消小丫头的担忧,不该
再带她回家,探望妻子,还有一点,也被他大大忽略了,他本以为,由于自己的
默许,不管他们了,母子俩又何时不行,又何必急于一时?不放过一分一秒都要
做,不分时间?深更半夜,关起门,妻子去上儿子的床,谁又知道?你们啊,太
着急了啊!这是刚才,从一进屋,刚刚打开家门,目及之处,都是母子俩散落下
来的衣物,以及,卧室里,妻子那毫不遮掩,丝毫没有节制性的叫床声,证明她
正在与自己的儿子乱伦偷欢,铁证如山的事实,再到现在他和冷岚姑娘坐在车里
,并肩而坐,他不住发出的埋怨,除此之外,还是不住地叹息,颇感捶胸顿足之
痛惜。
焦虑、彷徨、不安,这就是任沛阳随着姑娘从家里走出来,汇聚在心里的心
情,乱作一团。
而最让他害怕,觉得不可接受的,是对失去一个这么好的姑娘的恐惧,这么
好的姑娘不能被娶进家门,不能变成自己的儿媳妇,天天看着他,欣赏着她的笑
靥如花,观赏她的曼妙身段,是多么遗憾!他想想,就觉得是后半余生莫大的缺
失,无法弥补。
不过好在,走出家里,姑娘并没有走,立即叫个出租车绝尘而去,而是,在
他的车旁站立着,先等着他,然后就一起和他上了车,坐在这里。
这说明,事情还有缓和,并不太遭,挽留姑娘,还是有可能的,还有转机。
静默着,姑娘不说话,呼吸也很平稳,波澜不惊。
黑色的礼服,还穿在她的身上,此时此刻,是如她一样的深沉静默,只有那
,雪白而半露的酥乳在轻微起伏着,似在沉思,而又,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捉摸不透。
「姨夫……」
又过了半晌,就在男人觉得都快要过了一个世纪的时候,这么漫长的等待,
姑娘才轻轻地,轻轻地开口,轻轻地焕他,而又,把身体轻轻地靠过来,依偎着
他,「姨夫,我理解的,其实……其实我也早知道他们母子这样的,只是我哥他
不知道我已经都知道了而已,姨夫,我刚才一直不说话,是因为我一时间消化不
了,我佩服我柳姨的伟大,可以为了爱儿子,爱自己最在乎的亲人,就能付出那
么多,啥都无所谓,但是……姨夫,我现在更佩服你,你才是令我感佩的好男人
,好父亲,一个懂得容忍,懂得替妻儿思考,将自己家人摆在至高无上的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