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看你这么忠心的份儿上，你家小再教你一个理，这闹还得亲自去看才叫闹。”

以前不都好好儿的嘛？季妘，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么一回事？九小和表小关系一向是亲厚的，都快好过了自家兄弟姊妹。近来也就生了九小落这件大事，就算为落的事情，那对象也该是七小啊！怎么就、怎么就是表小呢？难是迁怒？这怎么可能？可又看表小这样是挨了打了，这又是谁打的？总不成是下人打的吧？

何月莹即便是躲在屋里，也耐不住旁的下人们悄悄议论，谁叫这位是小但前边多了个“表”字呢！

“你来什么？”何月莹的语气第一次这样。

“小您还别提，这府上谁把表小当个主看了，不过是面上好看。在婢心中，小您才是婢唯一的主。”绿意顺着表了个忠心。

何月莹抿着嘴不说话，她才不相信季巧姝有这么好心，就听季巧姝忍着笑意的声音再

“照你这样说，就好像你亲见过似的，九院里的人嘴，哪里有这样的话传来。”季巧姝笑得脸微红，喝了茶了嗓，“不过有句话你说的对，这偌大的季府里，还真不到何月莹这个孤女主小。平时借着九的名在我面前摆小的谱儿，这下惹了九的厌，看她怎么办。”

房里的田娘、昔珍看着，连话都不敢多说，实在是被吓住了。

何月莹是真委屈，她的份说好听是表小，说难听不就是父母双亡的孤女，凭着稀薄的血缘关系跑季家来攀富贵的穷亲戚么！她整日里活得战战兢兢的，就怕哪天被撵了季府大门没了靠山，费尽心思的讨好结长房九小。

虽然这消息是传得快，但是却没像风一样过就罢了。

还真是受刺激了，季巧姝这样想。

“哎呀！这不是表么？坐院里嘛呢这是，大的天儿，也不怕晒着。”季巧姝了何月莹住的倚梅阁院门，看何月莹坐在院中树下的石凳上，于是这样说。

表小何月莹被季家九小扇了耳光，上午才发生的事儿到了下午的时候就和风一样传遍了季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连犄角旮旯的虫蚁若是能言，怕都能说个条条款款来，谁叫这事透着古怪呢！

季妘坐在房里的红木凳上，一雪白的中衣，上披着一件薄衫，并没有绾髻，长发四散在肩背之上，微微有些凌，此刻正用白巾捂着嘴咳嗽，另一个大丫鬟昔珍轻轻拍着她的背，饶是这样也咳得脸通红，上满是汗，连额发都濡了一大片，却始终看着何月莹落泪奔房门的背影，脸上一片沉静肃然。

……

“小的意思是？”

“亏我还担心着表你，特地来看你呢！”季巧姝瞧何月莹那半边脸这会已经得老，有些幸灾乐祸，九这力气可使得真大。

绿意是大房庶的十小季巧姝边伺候的，一张苹果脸笑起来十分讨喜，绘声绘的讲起何月莹被一掌扇门的丢人样儿，可把季巧姝逗得乐得不行，她也算是不喜何月莹的人之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