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很久之前，他就发现，别人都无关要，唯独妹妹是特例。

顾回失笑，“你都不问我为什么吗？”

“我确实是会介意你在别人和我之间选择了别人，也会介意你对我的事情和别人一起，但宝宝，如果是让你为难的情况下，我没办法你站在我这边，我能理解你的选择也不会责怪你，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人生。”

“你不是说了吗？”顾淙也笑着，对她重复她方才说过的话，“你说，不得不放弃我，既然是不得不，那一定是让你特别为难的状态下才艰难的决定。”

他手指攥顾回的衣服里，摸着那截细腰。

“我只是问你一个问题，你、你说这么多什么？”

双短暂分开的时刻，顾回看着他的睛对他说，“顾淙也，你也要有你自己的人生。”

她急切地吻住他的，将他往后压在床上，顾淙也有片刻的愣怔，随即便合地任由顾回动作。

愉散尽后，顾回躺在顾淙也的怀里，跟他漫无边际地谈。

他们接吻，在正对着窗檐的床上极尽缠绵，顾淙也一寸寸推的时候，顾回双攀附着他的腰，仰着喊他的名字，声音带着，落下又变成情人般的撒，顾淙也握住她的，掌控在手中，那张冷淡的脸上染上情的红。

顾回摇摇，用嘴碰碰他的下颌，“顾淙也。”

顾淙也那张致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便笑了。

似乎从那双淡的眸中看见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全都，很开心。”

“什么开心，跟我在海边散步开心还是在床上开心？”

“今天很开心。”

顾回想到这里，又看向这个顾淙也。

“嗯？”

“嗯？”

浪声好像不是从海岸而是从他们下一次次拍打而来，翻涌的白陷床单上垫着的白巾，顾回在愉中看着顾淙也的睛，攀着他肩膀的手往上，抚摸着他的脸。

“既然是我这么喜你，那理应是我排除万难走到你边，如果需要你为了我对抗世界，那我一直称呼你的宝宝，又能宝贵到哪里去？”

“因为不想让你为难吧，我只是希望在情里你能只喜我，但情不是你生命中的全，所以宝宝，你开心就什么都好。”

“顾淙也。”

他垂着眸正在望向她，猝不及防的对视让他微愣，随即便笑了，他伸手她尚且的发，问她困不困。

气吗，给你打回来。”

她问顾淙也，“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放弃你，你会原谅我吗？”

她全都很喜。

她第一次这么温柔又这么认真。

顾回鼻酸，低下 ，藏起自己泛红的眶。

在顾淙也说完这句话后，顾回便吻了上去。

“我怎么会没有。”

顾淙也没问她为什么这个假设，连思考都没有，仿佛答案就在嘴边般回答她说，“会。”

无论是淡漠的还是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