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

“只是有些不开心，宝宝，我没办法到那么大度，在你和他睡过床上醒来还能坦然接受你们发生的情事。”

我发4！！！！！！！！！！！！

他发现，或许是平时表现得过于温和过于光明，以至于内心的暗扭曲挣扎着想要往外，又被自我设立的一门槛给拦截。

她并不太会哄人，平时跟苏珊闹别扭也是试探地发过去一句要不要吃东西，两个小姑娘就又和好，和其他朋友相也是大大咧咧，像此刻这么绞尽脑地想着哄一个人还是一次。

事情现在却让顾淙也有些懊恼。

她有些失措，心里的愧疚在这一刻被翻倍。

“没有。”

她想了又想，最后有些破罐破摔地凑过去，一双狐狸亮晶晶地看向他。

顾淙也垂下眸，长睫遮挡底的霾。

顾回只觉得百莫辩，顾淙也逐渐变低的声音被窗外的雨声覆盖着，显得愈发可怜。

顾回一怔，看见哥哥低着，慢慢松开捂住她耳朵的手。

“你不要不开心，我、我跟他就了一回，要不然、要不然我跟你两回，这样可以吗？”

——我下次不会了。

因为，前这个笑着不停喊他名字的妹妹，所有的依赖都只源于他是个正常人的基础上。

dbq，是要卡在这里了。

颓丧地像只落败的小狗。

顾回过于了解自己，因而这话是没办法对晚上的他保证的。

尤其是在听完顾淙也说完这一番话之后，她更觉得自己对不起他。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一时鬼迷心窍跟白天的顾淙也上床的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

“我——”

“宝宝，是我不对，我不该自私地想着一个人占有你而忽视了你的受，他代替我了你那么久的哥哥，你更偏向他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这话说来过于绝对，她自己都没办法打包票对晚上的顾淙也说不会和白天的他上床，她意志力太薄弱，又总是容易被白天的他所拿，一个神、一句话、一个动作便能让所有的反抗都变为沉溺。

明天一定补上后面的！明天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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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淙也轻声打断她，嗓音沙哑，“能够在白天光明正大陪着你的人是他，相较之下，晚上才能短暂陪着你的我好像才是那个失职的哥哥，我不够好，当初因为逃避缺席了你的成长，以为藏起来能够保护你，是我太懦弱。”

好像怎么说都不对。

是委屈的、示弱的、渴望被哄的声音。

“不用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