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她追问。

“有些事没有退路，为了‘雷钧’我们都失去了太多珍贵的东西，所以不能再失去仅有的任何一。”这是姚恒瑞的解释，其他人皆以沉默表示赞同。

其实不该再继续骗自己，不该再一味否认自己还不曾上言喻。她为他嫉妒，为他失落，为他犹豫，为他了不止一件的蠢事……

了解她偶尔的执拗，他依言皱眉想了片刻，随即摇摇。

红的。

“你只要告诉我答案就行。”

许是古古的离开使起先一即发的绷气氛得以缓解，接下来的聚会全然是特属于好友之间的轻松诙谐。尽兴时，姚恒瑞竟不惜牺牲自己的形象扮女与费叔迪在舞池中大贴面舞。借着微醺的酒意，言喻以残留着酒味的探了方吉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情的温度带来灼灵魂的痛疼，被吻的人握拳，受伤掌心传至心脏的酸楚。

太好了，自己并不会成为扼杀言喻梦想的凶手。虽然“雷钧”的解散有极小一分的原因涉及到她，但是他并不会因为她而放弃更多的东西。这就足够了，至少他不会有机会怨恨自己上一个如此平凡的她。

“为什么这么问？”不喜这样的假设，言喻看向她的神极为严苛。

多少也受到另一人烦躁的心情，方吉

明白自己对作为一个团的他们而言只是不明缘由的外人，她，以示理解。没有问他们失去的是什么，不惜解散乐队也要珍惜的东西又是什么。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他们不会轻易说内心的隐秘，诚如她有不愿再尝试的回忆。

“什么意思也没有。”他一把抱住她，死死的，仿佛搏命一般，“不要再问我这无法回答的问题，对我而言，音乐和你都是以后生命中不能缺少的珍贵东西，失去任何一个，另一者都无法替代。”

是关于她与另外一个男人的吗？他有些沉不住气地“哼”了一声。

也许是到不合时宜的寂静，神的人反而一下醒过来，不好意思的笑容，“对不起，突然想起事。”

因她的话，所有人的神皆变得肃穆。

“今天就到此为止。”

方吉无声地笑了，曾经一度被自己胡猜想而得烦躁至极的心终于因这个答案稍稍获得安宁。

“如果……”离开俱乐的大门，于黑夜后她斟酌着问旁的恋人，“……如果明天我死了，你准备怎么办？是不是还会继续组乐队，或者让‘雷钧’延续？”

默默地目睹“雷钧”的成员们喝杯中的酒，方吉多少也能受到空气中随酒一起弥漫的还有离愁。

6

果然……在她心里，他已经成为了她的一煎熬与折磨。他冷冷一笑，无言地起开门。

微微上扬的线，明亮光线中的侧脸已经神许久，无形中不知所思的温柔，使得四周沉闷的气氛也转化成一恬静的柔和。严森止住了话语，静静地凝视心不在焉的方吉。她在想什么？竟然连同他一起讨论情节都会走神？那微微喜悦的神也全不见平日里刻意的淡漠。

“一定要解散吗？”她悠悠。

“也好。”她一愣，回答得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