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怨得理直气壮，并且没有给石心回答的机会，就自然而然地抱了上来。

石心有些恍惚。

蛇尾拉住木，随一扔，“甚至，还很碍。”

信也依旧微笑着，“木老师，你还是安静吧。”

“既然你已经把她带到我面前，那么你也没多少作用了。”

“神”收回蛇尾，木捂住剧痛不堪的咙，连为什么都问不来。

“不是那个名字，”信也皱了皱眉，说，“这只是木那家伙随意给我取的名字啦，我是川上富江。”

石心的僵了僵，信也察觉到了，直接说：“你不会还不信我吧？”

信也继续说：“然后是我第一次魅惑不成反而被关小黑屋。”

说得像她那时候是在搭讪一样，石心了嘴角，她当时明明是在怼他好吗？

那个笑容一如从前，傲慢任又天真，把自己的一切摊开来，自信满满地迫你来选择，但选项永远只有“川上富江”一个。

“接着是在那个诅咒的副本里，我以为你会死，那时候我才知了啊，石心这个人，是无法取代的。”

木这才明白，自以为的杀手锏反过来把他利用了一把。

这的确很符合川上富江的格，执着于“唯一”，厌恶成为“同样”。

“因为这么简单就死掉了，我可是会不甘心的啊，”信也对着她，笑意顿时真诚起来，他伸开双臂，朝她走来，“石心心，这么久没看见我，你也不给我一个拥抱？”

少年笑着亲了亲她的睛，说：“最后，我在被惩罚来到这个世界前，对你说过吧，就算你不等我，我也会回来找你，反正无论你有了多少备用粮，我绝对会是最好吃的那一个！”

“还有，冰帝烟祭的时候，”信也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你带我离开。”

“信也。”石心突然开。

“为什么他不会死？”石心看了木一，对前看似熟悉的少年问。

“不是，”她顿了顿，“你……”

信也模仿石心的声音，故作冷漠：“‘久仰了，川上学弟，我是石心。’”

木的双已断，只能爬着抓住他的，激动地说：“说好的，我给了你，你就答应我的要求，”他指向石心，狠声，“你给我杀了这女人！无论你用什么方法，碎尸万段还是——”

“第一次见面是在你那个龙崎和越前的副本里，我走过来时，你先对我伸来右手自我介绍的哟。”

他看着她，双眸闪闪发亮，“所以你只需要我就好了，”他看向被保护在结界里的其他富江，“反正你约束我就够累了吧，那些伪……就像以前那样，烧成灰烬就好了。”

“——吵死了。”蛇尾直接穿了男的咽，他瞪大睛，看着自己制造来的听话温顺的“神”。

“……”石心看着他一阵无语，这事情你需要用自豪的语气说来吗？

但所有的不甘此刻化为剧痛，不停地折磨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