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所允许的。

曾有的言巧语虚情假意在此刻成为幼稚的笑话，竟没有一个词语和一个举动能够让他把沸腾的情绪完整地表达给她。

她蒙住他的睛，俯在他耳边说：“直到我能完全杀死你为止，我会一直陪着你。”

“什么叫突然！”他抗议，“我一直很可！”

所以，她没有资格替那些受害者说“原谅”二字。

可是啊，这样一个丽和恐怖的集合，现在却如同幼童般，寻求一个承诺。

他有意嚼字，撒的同时又宣告着更一步的求。

黑发少年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睛亮得可怕，他息着说：“你、有看我的好度吗？”

石心摸着他的，那柔顺得不可思议的发丝在她的手指过，完得如同艺术品，但一旦放置在其他生之上，又会变成无比可怕的寄生。

川上发现，他这样贪婪的人，也居然会因为一个小小的承诺，突然间失去一切望。

她被他死死箍在怀里，听见他低声说：“那就麻烦了，你现在肯定没办法知吧。”

【人心是很宝贵的——】

川上富江的颤了颤，石心移开手，看见他的脸红得惊人。

他亲了亲她的嘴，和平时那黏糊的亲密不同，温柔得笨拙，“你刚刚那些话，让我有多么兴。”

石心愣了愣，打开系统面板，回复：“一直是100，怎么了……”

她比谁都明白，这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视他人若草芥，将无辜者送渊，就算掩去一切望的痕迹，他曾犯下的罪孽也不能洗去。

值，所以严格执行命令的中枢第一次有了灰地带。

“我无法给予其他，只能将我自的时间回馈于你。”

她沉默了一下，伸手探他的额，很。

那是不被允许的【恶言】。

【——所以，她才想好好保护啊。】

简直就像天空一瞬间“砰”地炸开来那样，从大脑到心脏，都幸福过载，以至于无法言语。

不过受到她的态度化之际，川上富江也趁机就着抱她的姿势，把脸蹭她的怀里，小声嘟囔：“你可不要突然又把许可收回去，人要诚信哟，石心心。”

当真是聪明又……得寸尺。

“噗，”石心不禁笑了起来，“突然觉得你也有可的地方啊。”

哪怕是怪的空壳里，生长而的似人之心。

石心不禁撇过，这是她和他对视以来第一次有这样明显逃避的举动，“……所以，这样你就满足了？”

看着她微红的耳畔，川上富江死死捺住自己咬上去的冲动，现在可不能太得意忘形，“当然不可能，只能说是糖果一样的小奖励，要想让我彻底满足，这甜可不够啊。”

只有可笑地抱住她，就像小孩在占有自己心事时，唯一能到的就是将其努力抓在手里，藏在背后，死也不肯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