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对嘛。适才妾身为您抚琴唱曲,您这大屌儿端的好不老实,撑得妾身深宫又酸又麻的,歌也唱得不好听了,您坏死了。」那男子笑道:「哪有不好听。本爷一边喝酒听歌,一边享用爱妾这迷死人的小浪屄,爽死本爷了,爱妾恁是服侍的好!」
那美妇欢喜不禁,抿嘴嫣然道:「老爷这般喜欢,妾身今夜便好好服侍您,包您舒服个够。您只躺着不动,只顾吃酒享受好了,便由妾身自己来坐套您这大屌儿,让您舒舒服服的吃酒。」
言罢,将放在男人肚上的短琴拿到一边,一双皓白手臂已撑在那男子肋间。
她声音越说越低,林冲只觉她的说话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为之神夺,魂为之消。而她说话又似纯系于自然,并非有意的狐媚。
林冲虽感诧异,脸上也不由自主的红了,胯间那活儿也管不住般高高抬起,心道:「她声音虽极似贞娘,但绝无贞娘那般纯净清幽,想必确是自己思妻太甚,有了幻听。」他心下稍安,双眼便去细瞧两人欢好。
只见那美妇双手隔着短衣撑实那男子腹部,抬起香臀,一上一下开始坐套体内那雄伟阳物。
林冲隐约瞧见那活儿端的大赛驴货,令他怦然心惊,不由瞪大一双豹眼盯向两人性器交合之处,胯下活儿竟胀得发痛,呼吸也沉重起来。
房内刹时春意盎然,只见屏风后那美妇将香臀坐套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啪啪啪啪’的臀腹肉击之声、‘咕叽咕叽’的抽送水声也愈发清澈响亮,端的撩人心魄。那美妇更是搏弄得秀发上下左右四处飞舞,一对丰满绝伦的大奶不住抛甩,端得美不胜收。林冲何曾见过此等春情艳事,只瞧得血脉喷张。多年来压抑心头无处发泄的雄性欲望刹时被这美妇的销魂艳态激发出来,只觉胯下活儿顶得老高,不由左手支住花枪,右手隔裤握住自身物事,艰难地撸将起来。
他一边仔细观春,一边艰难撸屌,看了少说两柱香时间,竟看得半点也挪不开双目。只见那美妇已变成右手自揉丰奶,左手按着香额,螓首高仰,长发舞动,美臀恣意坐套男人龙枪,一时春意尽绽,纵声浪吟,叫床声饱含甘美之意:「好……好舒服……冤家……您端的厉害……便是躺着不动,也,也肉得妾身好爽啊……端的好过瘾啊……您只管躺好……享受便是……妾身今晚……都是您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忒大了……好舒服啊……顶入妾身深宫了……酸死了……好过瘾啊……要丢,要丢啊……妾身到了……到了啊……」
这春吟之声只听得林冲耳根烧红,右手飞速撸屌,一双豹眼布满血丝,几要爆将出来。
一时心浮气躁,再也忍禁不住,马眼一松,禁欲多年的阳精悉数喷洒出来,淋得裤头尽湿。
林冲只觉两腿虚浮,几要倒地,忙双手支稳花枪,转身想要逃离这精舍,却听那男人在屏风后淫
笑道:「爱妾还是这般敏感,早早丢了,但弄得本爷端的舒服。听说你那男人在杭州养病,他要是知道我们如此欢好,你这般舒服,不知做何感受?听说他那伙人都是一群大男人,平日无处发泄,可真是造孽啊。」
林冲心下大惊,身上直冒冷汗,忙住足转回身来,却听那美妇羞嗔道:「讨厌,您霸了妾身八年,还不知足么?还不忘羞辱他。听说他身子瘫了,倒教妾身好生挂念,您别再说他了,好么?」
「八年自然不够,只想天天与爱妾欢好。」
「八年!那有这般巧的?杭州养病!莫非在说我吗?」林冲心下大疑,一时忍耐不住,哪还顾得其他,轻轻提着花枪,蹑手蹑脚,俏俏潜入房中。他立身屏风之后,侧耳细听。
「讨厌,您坏死了,小心您家中妻子知道您在外养了姘头,不与您甘休……」
「那个黄脸婆,不提也罢,天天在本爷耳边罗唣,烦也烦死了……不瞧在泰山份上,早休了她」
「哎呀,妾身又未教您休她……她究是大娘,妾身敬重她还来不及呢,只是您……您何时当真纳奴家为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