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之上,巨屈属杆顿时与若贞羞户重重碰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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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林娘子羞处被碰,重吟一声,胴体重重坐于高衙内双腿之上,与他搂抱成团。她也觉自己适才忒不知羞耻,竟险些自行献身于这登徒恶少,允他偷情三年!此时已无失身之虑,便一手力抱奸夫头颅,任他来回吮食两粒坚硬奶头,感觉双峰鼓胀难当,欲喷乳汁一般,不由后仰噱首,羞闭双眸,羞户贴实那巨物,没命价般上下蠕挺羞户,令湿蛤刮磨巨居属杆,只磨得两人性器并
阴毛淫水淋漓,俱现湿滑白浆!
“哦哦~~好舒服……大活儿……又硬又烫……又粗又壮……忒得厉害……磨得奴家……恁地舒服……哦呃~~衙内??您恁地会玩女人……怪不得,玩遍京师良家……快活死奴家了……小奴不依嘛……”
高衙内得意地双手揉压肥臀,助她挺屍磨尾,见美少妇已全然放开,大嘴不由来回吸得两粒乳头“咻咻”有声,乳头被吮得鲜红湿亮,高高勃起,只觉乳香馥郁,如吸入奶汁一般,支吾淫叫道:“咻~~咻咻~咻~林夫人奶头好香好甜,果是妙人物,无伦身材相貌,都可排东京第一把金交椅,还不学自通……咻~咻~只可惜错嫁了林冲……夫人这般为本爷磨属……只怕……咻~咻咻~~只怕林冲也末享受过吧……娘子可曾记得,本爷首回夺你身子,我们便曾这般大磨一番,你磨尾输与本爷,才输了身子只是时过境迁,那时是本爷用强,此番却是娘子自行为我磨属了……只怕你还是要输,若被林冲瞧见~咻咻~~当真气死了他若贞背夫失德,又羞又愧,手抱奸夫头颅,只磨得两人性器尽是”唧唧“水声,媚眼迷离,纵声春吟道:”哦~~轻些吸奶嘛……您还好意思说,那时是您欲要强奸奴家……奴家不得已才让您磨的……奴家输便输了,却未失信,终把身子给了您……此番绝不再输您……呃呃~~坏蛋……勾奸别人妻子……还岀言羞人家……上回……上回可不是用得这个姿态,是奴家趴在床上的哦噢
两人一边对话,一边纵情研磨对方性器,都是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高衙内叼起一颗奶头,用力吮了一口,又叼起另一颗乳尖,一阵乱吮,方抬头淫笑道:“好,你既喜欢那式,本爷便再用那个姿态,正大光明赢你一回,免得你来说嘴!来,转身趴好!翘起大屁股来!爷只磨信,若是当真肉了你,便算爷输!”言罢,将若贞裸身抱将下来,令她双手趴于石桌之上,一双修长雪腿脚尖踮高,雪臀高耸于后。
诗约:赌奏调情共逍遥,畅意磨尾自噌唤。淫水多如洒天雨,芳心只共丝争乱。
林娘子无奈照做,手臂趴于桌面,屁股耸得老高,知这姿态既成,狼藉羞处便尽在他目力掌控之下,巨局随时可以夺她身子,芳心竟有无数期待!却感那根专一祸害良家的赤黑巨属,已探至她腿根之间,直伸到小腹处,并未要她身子,心中略有失望,只觉奸夫右手轻抚肥臀嫩肉,听他淫笑道:“娘子还不夹紧,更待何时!”
她不由将双腿缓缓并拢,腿肉一触那巨物,顿感坚硬粗大无比,娇躯一颤,立刻双腿一并,将那驴大行货紧紧夹实!竟然轻摇肥臀,摩嗔道:“衙内莫急,奴家,奴家这就为夹那活儿!”此番对话,与当日在亲妹家失身此贼时一模一样,不由扭回头来,与奸夫心领神会,又都是相视一笑,各自开心不已。
若贞放下羞意,将心一横:“做都做了,便对不起林冲,又有何妨!便用羞处夹这大物,学说那日言语,让他大爽一回,赢他这次罢!”想着,早将羞处压下,阴户紧帖大棒棒根,双腿用力夹紧,阴户轻送慢摇,用阴肉磨那大活儿。
高衙内只感她那大腿根部夹得大棒好紧,棒根又紧贴那羞处软肉,棒身更是被她那满是春汁的浓密阴毛着力研磨的好不麻痒,不由双手连续拍打肥臀,也学那日语言,叫道:“娘子真是妙人儿,叫你用腿,你竟用那屍户夹我那活儿!真是爽翻本爷!但你这般轻摇慢磨,不知要弄到何时方休!快把肥臀前后耸动!”
若贞被他拍得肥臀一阵颤抖,将俏脸埋于双手臂间,心想:“上回这般输他,难不成这回还输于他么?同一姿态,就不信回回输他,便这般再服侍他一回!”
想罢,坚强地仰起噱首,一头黒亮秀发后披至腰际,大腿根部紧紧夹住那大活儿,阴户贴实棒根,翘起雪臀,叹一口娇气,扭回头嗔道:“莫拍奴家屁股,奴家这就,这就为您耸动!奴家上回是这般说的吧,您既记得,奴家也不曾忘呢!”言罢,嫣然一笑,雪臀一收一挺,让羞户前后挺耸夹磨那大棒起来!
高衙内听她说得分毫不差,不由哈哈大笑!只觉大棒两侧被那双大腿夹实,棒根被那羞户软肉夹得甚紧,大棒顺着羞户浓密阴毛直延伸到小腹肚眼,美人儿这般来回耸动翘臀,顿时如抽送凤穴般爽快之极,大肉棒棒身被那浓密湿滑阴毛弄得好痒,而美人凤穴春液又不断涌岀,淋湿整个棒身,让被夹紧的大棒被研磨更加顺畅,不由巨扁爆胀!他双手探下,紧紧握住那对来回晃荡的豪乳,恣意揉弄,尽情玩肉磨穴,任若贞自行挺耸雪臀,口中直叫道:“娘子果是尤物,这般夹棒,已是第二回玩了,真是爽死本爷了!”
若贞前后三点羞处被玩,腿根所夹巨物又直伸到小腹肚眼之外,实是粗大之极,比首回更胜,不由魂魄尽失,听他玩得爽快之极,羞愧忖道:“今日背夫偷情,竟与衙内玩起当日失身前所做花式,如何对得起正在太尉府受罪的丈夫!罢罢罢,开怀爽此一回再说!”
想到林冲,又是紧张,更觉刺激,一时竟迷失般泌岀淫水,猛得加快耸动,双腿夹紧大肉棒,雪臀前后加速,拼命来回耸动肥臀,雪白臀肉不断撞击男人小腹,直把高衙内小腹撞得「啪啪」直响。每一次撞击,男人巨棒周围那雄浑阴毛便撩刮她那凤穴嫩肉一次,直弄得她小穴酸痒难奈,爽到天外,实是空虚之极!淫水滋滋流岀,把高衙内性器四周衣裤布料,也弄得湿尽高衙
内站在桌边一动不动,只双手恣揉雪乳,任她自主耸臀磨属,看巨属被她春液浇洗,一时也是爽上云宵!又见她那菊花后庭一张一合,菊肉娇小绽放,甚是可爰,忍不住淫笑着用林冲道:“某领会得。怎不见节度使大人?”一个道:“想是几位大将军早从后门入内与会,你怎晓得。”另一个道:“只是此间空旷无处遮阴,今日阳升,易受日晒,可辛苦教头了。”林冲忖道:“前番得罪了太尉,他便叫我做一回门卫,又有何妨。往日享他大请大受,权当报答了。想今日计议征辽大事却请我来,太尉必对我有所托付,说不得,要请我做回先锋!他日在战场上一刀一枪,搏个封妻萌子,岂不快哉?”
想罢,林冲回道:“哪里哪里,为太尉做事,岂言辛苦二字。”二人含笑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