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如初,端的与其女林娘子并无二质。恁地,便要玩个痛快
!今夜良宵,我且尚未宽衣,怎能只此一次便罢!」
想罢,淫笑着解开衣袍,将全身衣服脱个精光。
随即滚上大床,将李贞芸祼身抱于怀中,一面用手轻抚那湿腻羞户,一面低
头吸食她胸前大奶……过了良久,李贞芸回过气来,渐感上下羞处酸痒,终于幽
幽转醒,缓缓睁开凤目。
却见那淫徒全身精光,将她横抱在腿上,仍在吸食和把玩自己的丰乳羞穴,
肥臀顿时察知他那巨物仍金枪不倒,坚硬如铁。
想到适才竟被他强行内泄阳精,而他仍不肯甘休,不由又羞又悲,只得任男
人淫玩,在男人怀中悲凄凄哭了起来。
高衙内见她醒转,哭得甚是可怜,不由松开口中奶头,假装叹口气,用抚穴
之手擦拭美妇泪珠,柔声说道:「干娘,怎幺了?刚才不是被我肏得很是舒爽吗
?你瞧,我这大床单子,全被娘的淫水打湿,直如娘子屁床了一般。」
李贞芸肉体一丝不挂,横陈在他大腿上,羞泣道:「你适才强泄阳精……奴
家不是你干娘……不是你干娘……哪有儿子竟将阳精……强泄在娘体内的……呜
呜……」
高衙内淫笑道:「若儿不这般泄出,娘如何体会那水乳交融之感?」
李贞芸哭道:「您,您答应奴家两件事的……却只应了一件……便强奸了奴
家……奴家第二件事,本是要求衙内,在奴家体外爽出……您却如此急色……若
是奴家怀上……被太师知道……你我性命难保……」
高衙内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干娘莫怕,此事却是无妨,干娘断不
会怀上。」
李贞芸抬起臻道,含泪道:「你莫只顾安慰我……」
高衙内笑道:「却不是安慰。干娘不知,孩儿只因天生这驴大行货,又甚擅
此道,早玩过上百个有夫之妇,却无一怀上,干娘可知为何?」
李贞芸听得惊奇,她知这些高官子弟,个个花天酒地,但高衙内竟有这般能
耐,玩女上百,无一怀上,不由好奇问道:「却是为何?」
高衙内抚乳淫笑道:「干娘,家父乃当今兵马太尉,我在外玩女,做那捱光
之事,怎能留下后患,坏家父名声。自是平常服用些灵丹妙药,可保女子事后无
孕。」
李贞芸又惊又喜,芳心顿时大宽,不由伸小手按住那抚乳大手,咬唇一笑,
倒在男人怀中,贴耳嗔道:「衙内,何不早说,吓死奴家了……您坏,您坏嘛…
…您玩女无数……怪不得这般持久……真是个天大色狼……只怕……只怕那日碰
见奴家时,便早想奸了奴家了……」
高衙内见她转哭为嗔,诱人之极,不由大喜,轻轻勾起美人下巴,淫笑道:
「我玩了那幺多妇人,也未见过干娘这等美色。自是日思夜想,今番终于如愿。
适才我可肏得干娘舒服?」
李贞芸顿时红潮上脸,妙目凝视于他,羞道:「您那活儿这般大,真叫为娘
……欲死般舒服……」
高衙内将大嘴凑至芳唇边,得意道:「既如此,干娘便与我亲吻一回如何?
」
李贞芸见他大嘴饱含热气,正对自己小嘴,不由芳心剧荡,一时意乱情迷,
小嘴献上,与他吻成一团。
俩人抵死搂抱,互吞唾液,吻得天昏地暗。
过了良久,李贞芸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已是全身火热,小手不禁向下一捞,
轻轻握住那驴大巨物,果是金枪不倒,坚硬无比,不由下意识来回摩挲棒身,已
生求欢之意。
高衙内知她心意,松开大嘴,淫笑道:「干娘不知,儿每玩一妇,便要取此
妇一根阴毛留念。干娘若是想要,便让儿取来。」
李贞芸大羞,双手捶他胸膛,嗔道:「奴家竟……竟认了你这干儿…………
不知坏了多少良妇操节……却还打干娘阴毛注意……你真坏死了!」
高衙内抓住她一双小手,淫笑道:「干娘可是不让孩儿取,便自行取来给我
!」
李贞芸无奈,蚊声嗔道:「谁要自取给你,你若要,便……便来取吧……」
高衙内大喜,左手揽住这美妇香背,右手探下,轻抚一会儿羞户,突然双指
捻起一根细长蜷曲的阴毛。
李贞芸又羞又怕,不由也握紧高衙内跨下巨棒,羞道:「轻些扯,不要弄痛
为娘……」
高衙内笑道:「儿理会得。」
言罢低头吻住芳唇,热吻之际,突然轻轻一扯,顿时将那阴毛扯将下来。
李贞芸只感下体一痛,紧张之际,羞穴随之一麻,竟涌出一股淫水。
高衙内手捻阴毛,又与她激吻多时,这才松嘴,将阴毛藏于枕下,见她仍手
握巨物不放,喜道:「干娘今日答应我为吹箫,至今未能应诺。」
李贞芸嗔道:「呸,你那活儿这般大,如何吹得,只怕会,会撑破为娘小嘴
……」
高衙内见她佯怒,乐道:「正要看我那活儿如何撑破娘的小嘴。」
言罢双手捧起臻首,让她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