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夜与己述说衷肠,也不来瞒他,便道:「我的身世,自己也不
了然,父母是谁,至今未知。」
言罢几要落泪。
张甑听她说的凄凉,便不敢接口。
李师师却续道:「我两岁时,便与父母失散,被一复姓公孙的道长救走,在
河北一道観中长大。说来荒唐,我也只知他复姓公孙,却不知他名讳。十岁时,
公孙道长将我带至京城经营染房的李寅家中,拜李寅为养父。此后便不见公孙道
长仙迹。不想五年后,养父病逝,家道败落,我无处容身,被城外强人所劫,正
欲自尽,公孙道长忽至,杀了强人,救了我。他后带李妈妈来见我,说一切命中
注定,我来日必与社稷有缘,要李妈妈传我色技,将来必成大事。三年内,我色
艺终成。如今我年满十八,便在京师献艺,只求会得达官贵人,一了恩公心愿…
…」
张甑听得惊奇,颤声道:「不想姑娘身世如此凄苦。小人也是自小失去双亲
,靠作药徒长大,当真与姑娘有缘。」
李师师凤眼忽亮,轻轻站起身来,莞尔道:「你我都是苦命人。我这身上,
打小便绣有七色牡丹,公孙道长说是亲母所纹。你我既如此有缘,便让你首见这
花绣。」
言罢也不等张甑回话,转过身去。
只见她缓缓褪去红袍,轻轻脱下白衣,摘掉肛兜。
正是:古有隆中对,今有妓馆谈。
月场述衷肠,凤楼秀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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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李师师以月夜秀牡丹为名,在御街开楼,却被张甑误
打误撞,有缘首见她背上牡丹花绣。
此时李师师已摘掉粉红肛兜,全身一丝不挂,立在张甑眼前。
张甑见到那雪白肤肉,香肌赛玉,霎时瞪大眼睛,入坠梦中。
只见眼前美人肩如刀削,背似粉研;丰臀浑圆翘耸,诱人之极;再看她雪白
背上,果绣有一朵大牡丹!这牡丹姿态怒展,花瓣分红、黄、蓝、绿、青、白、
紫七色,色彩艳丽夺目,好似活物!宋时流行纹身,多有身纹花绣者,但这七色
牡丹,端的乃是一绝,世间再无二人纹得出!张甑呆看半晌,下体棒儿已缓缓翘
起,呼吸渐促!他虽深爱锦儿,但这肉欲之惑,实时任何人难以抵受,何况是李
师师这一等一的绝色。
他怕抵受不住,做出失礼事来,终于言道:「姑娘果一身好绣,请速速穿上
衣服,莫再这般了。」
李师师嗔道:「那,那我便穿上了。」
忽然转过身来,一双含春凤目,情滋滋盯着张甑。
张甑顿觉眼前大亮,那棒儿腾得便翘到极致,硬如铜铁!只见一对远甚锦儿
的硕大丰奶,浑似雪球,颤微微耸在前眼;硕乳间一道深壑,竟天然而成;雪球
上两粒殷红乳首,如含苞花蕾,诱人之极!再见她下体羞处,阴毛浓密黑亮,却
又整齐秀致,与雪白肌肤,竟成鲜明对比;阴毛掩住一个包子穴,却与锦儿一样
,高高隆起!张甑热血沸腾,几要失控。
李师师俏脸含着娇笑,一对酒窝深现,任他瞧了多时,见他下体翘得老高,
心念一动:「虽不想将初夜给他,但我那十八般耍令,只用模具学得,未在真男
人身上试过。且拿他试一回,便知功效!」
想罢走近前来,左手伸出,隔着张甑衣裤,一把握住那棒儿,入手只觉也不
甚大,比那些模具小得多了。
张甑突觉一只玉手握着肉棒,顿时头昏眼花,忙道:「姑娘这是为何,不可
!万万不可!」
李师师莞尔道:「我年芳十八,尚是处女。你与锦儿已有过一回,我都不怕
,你却怕什幺?」
张甑心中仍放不下锦儿,急道:「姑娘,我切不可对不起锦儿……」
李师师心下赞美:「果是真男儿!」
用手揉耍那棒儿片刻,甜甜地媚声道:「哥哥且放松些。锦儿既称失德,哥
哥不是也想失德一次吗。放心,只让哥哥爽一回!」
言罢左手轻轻隔衣撸起棒来!这声音媚入骨髓,张甑那棒儿更是爆胀,几要
喷精,李师师见状又道:「小妹这对奶可比得锦儿?哥哥何不摸它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