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從浴室來,便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和那隻裝在絨
盒
裏的戒指。
他說了甚麼,她都不記得了。
那時她昏昏沉沉的看著不知甚麼時候走到她面前的男人﹐他好像是很生氣的樣,把她從吧檯上扯了起來。
但母親的話不可信,一個失敗者說的話怎麼可信。
更何況,那時她的心死了,死在那個火光紅紅的晚上了,她還怎麼可能會和他走進婚姻。
「就是你想的哪個。」
願意嗎?
只是,他迫得她愈緊,她便愈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不知不覺間,這場由她展開的遊戲,好像失控了。
他起初是不同意的,還死死的抓著她把她拽回房間。
那晚他很早便走了,文英也是。
「那個侯先生?」
但是這樣可愛的一個意外,他卻喜歡得很,喜歡得不能割捨。
男人的大掌過平坦的小腹,卻在快要鑽進棉質睡褲時一下
止住。
「包她的人是侯先生。」
她唯一記得的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的話,還有那間只剩頹坦敗瓦的酒吧。
文英最後好像真的選了最左邊那個,後來還好像和那個女人玩了一段時間。
漸漸看著他心裏竟會有種淡淡的厭煩,體也跟著對他排斥起來,連睡在他
旁也會輾轉反側整晚也睡不好。
彭慧的現是一個意外,從此攪亂了他向來有條不紊的思緒。
連自己的體也控制不住的人,怎麼能成大事。
只是,她太笨,自得其樂了七年才認清這個事實。
「那個細B真是……自己妹妹被人包養有甚麼好炫耀……」
既得弱三千,怎能只取一瓢。
但有些比較刻的事情,她還是記得的。
他看著面前說得上是青可人的女孩,心裹卻一絲波瀾也沒有。
因為從來未放過在心上的事,又怎麼能有機會被忘記。
那次文華剛把她迫了回家,她一回來便自顧自的走進了客房。
那個火光紅紅的晚上,那間酒吧成了一片頹坦敗瓦,她的愛情也是。
她覺得這樣的三個字,怎麼好像有點熟悉,像是在甚麼時候聽過?
儘這些年來,她一直找著各式各樣拙劣得可笑的籍
來拒絕他,他也沒想過要放開她,甚至找別的女人來替代。
更何況,有個女孩,讓他弱三千,從此只取一瓢。
其實也不能說是忘了。
那時她看著那隻閃得刺的戒指,心裏卻一絲波瀾也沒有。
後來不知是甚麼原因,他竟然默許了。
她在想這會不會又是一個誤會。
每一次她離開,他總有辦法把她迫回來的,她好像是真的激起了他對她的征服。
「願意嗎?」是那個男人始終波瀾不驚的聲音。
她記得母親說過,如果一個男人連婚姻也願意給你,他肯定是愛著你的。
第52章
「不是吧!」
他向來也不喜歡意外。
例如那個黯然離去的男人,又例如那隻閃得刺的戒指。
他們已經分房睡了一段時間。
他這樣的位置,有些事情是理所當然的。
「好像說老大挑了幾個女孩來送給侯先生,侯先生把他妹妹留下來了。」
那個晚上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很多也忘了。
「難怪他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