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知道的秘密,现在虽然委曲求全,但日后只
要找到机会除去耶律杨,那所有的不堪都将散为云烟,一如从来都不曾发生过。
卸去心事后,颜雪衣顿时恢复了几分从容之姿。
而洞若观火的耶律杨却从她的眼神深处窥得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似
乎是一种因为能够继续偷欢而产生的小小庆幸。趁此心防松懈之际,他牵着颜雪
衣的一只手往自己胯下送去。
结实的腹肌,浓郁的阴毛,粗大的男性象征……
颜雪衣半推半就的挨个抚摸下去,神使鬼差般的就主动凑近了一些。
她丰满的娇躯几乎要重新贴合上耶律杨的身体,那支依旧滚烫滑腻的巨硕阳
具在她的手里被揉得不停变换角度,做这件事的时候,她神情坦荡,昂首挺胸,
动作自然,像极了一个早就习惯于在丈夫面前袒胸露乳的蛮族女子。
「我家将军到底在不在里面,商议大事怎么没声儿呢?」短暂沉寂之后,靠
谱的诸葛政依旧没忘了正事。
「这个烦人的小兵真是难缠。」耶律杨看着颜雪衣的眼睛,缓缓说道。
颜雪衣不得不点头附议,以表现出对帐外之人的厌恶,之后轻咬耶律杨的手
指,朝他送出一个乞求的眼神。
耶律杨笑着抽出颜雪衣嘴里的食指,指尖带出丝丝缕缕的唾液从她软糯的嘴
唇上划过。
檀口得闲,颜雪衣咽了咽嘴里泛滥的津液,然后连忙以尽量平静的声音大声
说道:「嗯,本将军思索良久,觉得世子说得极是,北方故土只需增兵一万,便
可奇袭川西,助吕桦元帅大破姬家,到时候整片中原大地都被我大离打通,只待
腾出手来,兵威西驻,那剩下的烈王封地,便不敢不俯首帖耳,率众而降了。」
此话自帐中传出,煞有其事一般,听得帐外
鳌殷一愣。
「这下你听到了吧,就在这儿等着,再敢乱闯饶不了你!」鳌殷恶狠狠的嚷
道。
诸葛政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并不打算与这个憨直的护卫计较,倒是心中觉得
好笑,那妮子在这方面的反应倒是挺快,说得有模有样的,搞得好像还真是在谈
论天下大势一样。
「沁儿,本世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增兵?」耶律杨先是表情玩味,随后戏谑更
浓,细细的品味了一番颜雪衣那段解围之语后,他摸了摸颜雪衣扶在他鸡巴上的
玉手,引导她前后抚摸,压着声音笑问道:「莫非你要的兵,是这里面存着的子
弟兵?」
「一国世子,与一位将军,在兵卒之前商议军事,这代表的可是整个大离的
军威,世子怎可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来。」颜雪衣柳眉微皱,语气嗔怪,但手上
动作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是她的裙甲内热气腾腾,似乎只是被暗示了那么一句,
不争气的小穴就已经擅自开始期待起被滚烫肉棒狂干猛插的感觉了。
耶律杨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在粗壮的肉棒上揉来揉去,她就顺从的用力捏着,
抓得棒身的肉皮都在她的指间被夹起褶皱。
「哦?我与将军讨论出兵之事,这不正经?难道是嫌本世子只是嘴上说说,
却没有腾出手来配合将军演练兵法吗?如此的话,沁儿莫急,待本世子好好想想,
如何与你配合推演,才能好好发挥出那一股股子弟精兵的作用。」耶律杨说话之
际,那只揉胸的大手往颜雪衣的战裙之下转移而去,翻起那嘡嘡作响的铁鳞,隔
着滑腻的丝质亵裤在鼓起的阴唇上拨弄个不停。
颜雪衣夹腿逢迎,好似听凭调令,只闻耳边蓦然响起一道充满调戏的高声对
答。
「听说川西有一座天险名为子午谷,此谷位于饱满的环山之中,谷口狭
窄,又潮湿幽深,我大离军士频频叩谷,却始终被阻于谷口,强攻火计皆难入内,
不知将军为何觉得只需增兵一万,就能破开此道天险呢?难道在将军眼中,这道
令人垂涎的重要门户就如此的不堪一击,可以任人揉捏?」
说到「任人揉捏」,耶律杨就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了颜雪衣的阴户。
好像这一刻他真是在沙盘之上推演军势走向,正认认真真的在用他五指化成
的离军军阵,不停变换着阵型,试图攻陷颜雪衣双腿之间的「幽谷天险」。
颜雪衣听得面红耳赤,又被揉得双腿发软,却还是嘴硬道:「既为天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