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呓语中,大致判断出来他想要去厕所。好在,他现在清醒了一些,虽然还不能控制自己的动作,至少可以在姐姐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走到马桶前面,用双手撑住水箱后面的墙壁。唯一的问题是,他没有第三只手能把自己的东西掏出来。尹慕宁看着他无能为力的样子,觉得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他了。片刻的思考过后,她一本正经地仰起头,专注地看着镜子,缓缓地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
平日里调戏对方是一回事,真正触摸对方的生殖器则是另一回事。穿过弟弟那片野蛮生长的黑森林,碰到其包皮的一瞬间,尹慕宁还是触电般地缩了一下手。虽说这些年来,她摸过不少尺寸各异的阴茎,也不知为多少男人做过口交,但前所未有的禁忌感还是让她有些抵触。唯一令她欣慰的是,弟弟似乎失去了下身的知觉,对她的触碰毫无反应。尹慕宁深吸了一口气,无比坚定地握住他那根软绵绵的阴茎,引导着它从内裤前端的开口钻出来,对准了面前的马桶。
“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尹慕宁小声地念叨着,尽职尽责地帮弟弟扶正了马眼的朝向。
倘若岳昭然集中精神,快点解决自己的排水问题,她就能从这难以言表的尴尬中脱身;但她失算了,岳昭然因为饮酒过度,根本没法控制尿道括约肌。就这样,姐弟保持着同一姿势长达五分钟,那根垂头丧气的小东西依然没有开口的迹象,尹慕宁开始慌了。
如何引导有排尿困难的学生,似乎不在高中语文的教学大纲之内,倒像是校医室的主营业务。尹慕宁压制着内心的羞耻感,漫无目的地撸动着弟弟的下体,开始后悔自己怎么没去参加生理卫生的培训。忽然,她想到了大一那年,在郊区的新华书店里看过一本母婴手册——那一年,她还心心念念地打算在毕业后嫁给自己的初恋男友,甚至迫不及待地预习了一堆育儿知识。
想到这些,尹慕宁的心中已不再有遗憾。她无所谓地笑了笑,原谅了那年的自己,然后开始在弟弟耳边吹口哨。半醉半醒之间,岳昭然仿佛回到了小学的音乐课堂上,那个又黑又瘦的女老师把头发盘在脑后,不住地吹着一柄脏绿色的口琴。他只觉得尿急,却怎么也不能离开座位,堵住耳朵也不能阻止那尖锐的旋律钻进自己的脑海,更难受的是,他居然还听出来了对方吹的是什么——上半阕还是WhenJohnnyargHome,下半阙则换成了OldBckJoe.
终于,第三遍吹到一半时,岳昭然终于淅淅沥沥地尿出来了。尹慕宁大受鼓舞,却丝毫不敢懈怠,一手持握着弟弟,用另一只手轻轻按压弟弟的小腹,帮助他排尽膀胱里的存货。酒精的余威依旧,岳昭然完全无法感受到有液体从尿道排出,散发着酒气的水柱时断时续,限流如百度网盘。前后折腾了将近三分钟,岳昭然终于一滴都没有了。尹慕宁长出一口气,轻轻地握着它上下甩了甩,再用湿巾轻轻擦拭温热的马眼,最后帮他收鸟回笼。
把弟弟送回床上,盖好了被子,尹慕宁回到厕所里进行善后工作。在镜子前洗手时,尹慕宁发觉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烫得像是一块电烙铁。细看之下,自己的眼角还有一道暧昧的黑迹,她才想到残妆未去,脸上还带着婚礼的喜尘。刚才的画面在脑海中一再出现,怎么也忘不掉。
虽然没能摸清其长度,她还是能感觉出来,弟弟的那根东西半径惊人;准确地说,她没有摸过如此粗大的阴茎,光是摸着其表皮,下身就会一阵阵地作痛。虽然羞于启齿,但尹慕宁在第一次开房后就知道,自己其实是缺水体质,任凭男友百般爱抚,自己的阴道永远是干涩的。在克服了诸多阻力之后,男友终于能塞进半节食指,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无法继续下去。在初尝性爱之前,她本想成为现代意义上的贤妻良母,但巨大的生理痛苦将她推向了单身主义的阵营。性爱已经让她感到恐惧,何况生育。每次与男友
约会,无不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
正因如此,她试图用唇舌让对方满意,于是不断地提高自己的口交技术,甚至愿意让对方深喉射精。因为不能满足对方的占有欲,她的感情每每以失败告终。夜深人静时,她无数次地想象过被阴茎真正插入的感觉,在忧伤的压迫之下辗转反侧,身边却只剩下冰冷的抱枕。第五次失恋之后,尹慕宁终于确信了,没有男人能让她的流出足够的爱液,所以他们最好都去死吧。
失望透顶的尹慕宁,开始在自己的班级里中间寻觅猎物。在她看来,高中生既单纯又有热情,而且有着不顾一切的巨大勇气,对女神有着近乎无限的崇拜。如果自己稍加诱惑,不难找到可靠的性伴侣。她本想着,等寒假回去就开始动手,然而昨天的普法教育打乱了她的思路。弟弟一本正经的话萦绕在她的耳边,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法律规定,以及师生之间的传统美德。
——为了一件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搭上自己和学生的名誉,实在是没必要。倘若有能让自己放松,而不涉及男人的方式,那就真的……太完美了。
尹慕宁痴痴地想着,双手不自觉地开始磨蹭自己的乳头。她一直偏爱黑色的胸罩,不需要华而不实的蕾丝,就可以精确地勾勒出她的梨形丰乳。一如自己从不出水的下体,她的乳房也没有带来过任何情趣,任凭男人如何吮吸,那对玫瑰色的乳头就是硬不起来。至于同龄人婚前涨奶的传说,她从来都是当成笑话听。她的手自然而然地向下抚摸,不一会就侵入了自己的内裤,在干涩的花瓣中找寻那一颗小红豆。是的,只有阴蒂才是女人最忠实的伙伴,随时随地都会响应自己的索求。尹慕宁急躁地拨弄着,按压着,纤细的玉指上下翻动,将内裤顶出有些奇怪的凸起。不知为何,往日的自慰都是立竿见影,今天却将欲火越烧越旺,大概是婚礼的气氛让她也受到了感染。灯光之下,她细细地审视着自己的双手,纵然精巧雅致,却输了尺寸。如果是岳昭然的那双大手,恐怕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