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珂：“需要帮忙吗？”

她离开了，于燕青衣就是最大的折磨，这也不算忤逆了弗阮最初玩人心的本意。

当时还不太明白她这句话什么意思，直到后来他们才知。

谢临云等人反而没在意这个，因他们都被许青珂这个回答给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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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不愿再想，只扭看向燕青衣：“她大概是不想回到你边……至少不想回到一个君王的边。”

“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吧。”秦鱼这一回答，秦川下笔的笔尖歪了下，生生把自己的名字给写歪。

是最上面在一群刚朗的帝王将相中无比纤细清隽俊的人吧。

他这问题轻飘飘的，不轻不重，似乎漫不经心，但谢临云抬眸觑了这位帝王一。

秦川看了她一，笔墨沾，提袖下笔，但问：“今后如何打算？”

许青珂颔首：“这是自然。”

她的人也差不多已经找到了，但燕青衣既这么说，就这么办吧。

也是奇怪，几年前不知她是女儿，只觉得这般儿郎大概穷尽了世间造的柔，后来知晓了，又觉得这般女郎也彻了世间的儿郎。

“是没找到……弗阮没有将她留在边。”

所有人都以为许青珂会参与到最后……但三日后的一个夜晚，秦笙跟许青珂同宿一张床，没有国家大业，也没有朝堂家族，

“找不到是吗？”没有质问，没有愤怒，只有准备了很久才敢问的话。

协议签署完毕，五国地域合并，官僚重新编制，当然，最重要的是关于各国皇族的安排。

君王者，必有后以平衡朝堂势力，这天下间迄今也没有一个君王能到后仅一人的，就算是渊的那位祖也没到，不过是后世化了而已。

这世上的幸福来的不易，才晓得珍惜。

燕青衣在签订了协议后跟许青珂见面，他的表情有些苍白，仿佛这些时日蹉跎了他的年华。

扶烟大概是看透了在燕青衣因为她而不得不舍弃一切登上君王之位，他们之间就已经没有缘分了。

许青珂侧倚着王栏杆，看着邯炀的都城建筑。

“没有杀。”

可以杀，可以不杀，他为什么选择不杀？是遗憾，还是绝望？

习舞之人多数也重情，也易伤情，所以才想离开吧。

其实问的时候，他就已经有预了。

“扶烟有……当年他的妻也有，我没死，你的妻也不会死。”

但他也看向许青珂：“你的人厉害，替我保证她安全即可。”

许青珂说的话也是很直白的，燕青衣也不是个傻，自然懂了，沉默良久，忽吐一气，说：“如今这样也好，帝国一统，我也不是君王了。”

她会成为他的负累，也会彼此消磨掉原本最真挚的情。

燕青衣摇：“不用，从前是她先喜我，我也素来鲜少对她表现过多大的看重，或许她也是因此觉得只要她而退便可以了……我总得让她知，我是好不容易才找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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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阮那个人既是疯，却也让人猜不到他的行为。

四国君王外加明森等权臣签下名字之后，许青珂跟秦川同时拿起笔。

没有留？这话什么意思？是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