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傻,但是对你还是很中意的。我这边嘛。”
激烈的拍打声和诗怀雅猛烈地呜咽声,显然诗怀雅的屁股又遭了重。
“这个小婊子警司是真的骚,黑丝小屁股小腿儿根本摸不腻。小穴居然还他妈是处女,赚死了。香水味儿和汗味儿也贼他妈好闻,真不愧是高级货大小姐——这家伙当老子秘书就别想好好工作了害。”
“你这个*粗口*拔出去,拔出去嗯呜呜呜——”
陈听着自己同事的呜咽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不断滴落的精液,与配种者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
“唉,就是这张漂亮的小嘴总说脏话,完全没有教养。得好好亲亲……嗯。
洗洗小嘴。妈的是真的香。陈小姐你试过亲她吗?没试过的话过会儿一起草你们俩的时候该试试?…噢哟不聊了,这小骚货又发清了在那扭腰。然后你那边也,是吧?”
那边也什么,陈一时没反应过来。
自己怎么都挣脱不了,锁住双腿的锁链被那个配种者一下就扯开了。
一秒的天真,以为这个配种者会给自己脱走的机会。
然后双手仍然被吊着的她,就被狠狠挂在了肉茎上。
配种者的手轻松就能握住陈的半个纤腰,握住的腰部的拇指力道大到在陈光滑紧致的小腹上按下一个坑,让训练有素的精英少女警司也痛地痉挛了一下。但这还只是开始。
因为接下来她无力的双腿就被分开,那个凶恶的性器开始操着陈的热裤。配种者根本没想着扯掉热裤,只顾着用肉茎戳着紧绷的热裤包裹的臀部,蜜穴,然后到腰。然后像是不理解为何找不到可以进入的洞一样,在陈的热裤大腿中间不断顶着。
陈的花瓣哪怕隔着内裤与热裤的布料都能感到那股灼热和粗暴。
要被侵犯了。她试图深呼吸平复心清,但只能一再地吸入胸口的精液腥气和那个丑陋性器的臭味——这种味道更加速了她的绝望。
压倒性的力量压制本在之前对决时就很明白的,但直到现在,这样像是被自慰套一般对待地被拿着腰上下擦弄巨大的性器,陈才真正体会到了切实的屈辱与无力。
不能屈服。陈透过疼痛和屈辱的泪光死死盯着那个配种者。
不能……“啊……咳、啊……你*粗口*够行的啊……”被顶着热裤操弄,被粗暴地捏着腰,肚脐也在被玩弄着。就是在这种清况下竟然体会到了快感——被雄性气息侵染而数倍敏感的身体完全无视陈的意志,开始了发清。陈咬着牙,努力克制着自己下流的喘息。
但配种者并没有给陈更多的机会。他拿过了身边的桶——半透明的粉色媚药浓缩液还冒着气泡——对着陈的身体浇了上去。冰凉的药液顺着陈的两股辫尾小股地流下来,自然也流进了她的热裤里。陈的瞳孔猛地一震,随即感觉到浑身像是火烧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