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宋锦瑶欣喜问。

柳衾见她笑，自己也笑。“八娘，你千算万算，恐怕想不到今日来赴约，我早已料到了你的目的。”

柳衾只是惨笑一下，慢慢褪去了衣衫。

宋锦瑶不甘心，凭什么自己的救命恩人要对自己的妹妹倾心？谁都可以，唯独宋玉姝不行！“柳衾，宋玉姝不会喜你的，你不如喜我，只有我对你好，只有我心心念念你。”

“柳衾……柳衾……”宋锦瑶攀附在柳衾的手臂上，脸一直在他的怀中蹭来蹭去。“柳衾，为什么你要喜宋玉姝那个小贱人？我难不好么？”

“咳咳咳……”因为没有服的缘故，柳衾剧烈的咳嗽了一阵。等展开衣袖的时候，一滩血迹印在袖。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压海棠。

其实柳衾是在四更天的时候走的，但是岁华怕说了实话让她不兴，只好撒了谎。

宋锦瑶劈盖脸的就问岁华：“岁华，柳衾是什么时候走的？”

药效越来越大，宋锦瑶的脑袋已经烧得糊涂了，开始胡言语。“柳衾，你不知，宋环的儿其实本来不会有的，是因为我，是因为我帮了他们一把，他们才会哈哈哈……”

柳衾毫不怜惜的将她丢在床上，居临下的看着她不断扭动的躯，冷笑：“宋锦瑶，我大哥的死也有你的责任，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早早的下去见他的。”

宋锦瑶费力的推开锦被，了泛着青紫印痕的藕臂。

“呵呵呵……何止见过？他和宋环的好事还是我牵线搭桥的，如今宋玉姝那个小贱人能养着一个乖巧的儿，还是我的功劳！”宋锦瑶仰着对柳衾笑，“柳衾，我不喜你大哥。他就是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倒是你，风度翩翩，又会生意……”

锦被再往下，只看见斑斑的血印惨烈的印在惨白的垫絮上。

等到宋锦瑶唤她们去的时候，她们都是胆战心惊的，唯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恼了宋锦瑶。

边早已没了那人。

岁华：“天明时分走的。”

柳衾前去扶她，哪知他的手一接到宋锦瑶，宋锦瑶便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宋锦瑶此时已经神志模糊了，拉着柳衾就往床那边走。

宋锦瑶扬手一挥，“我没醉！我告诉你，柳衾，你的酒里被我下了药，今晚你哪儿都别想去！”宋锦瑶忽怒忽喜，攀着柳衾的脖，：“柳衾，你和你大哥长得一都不像……也亏在你们长得不像，我才能遇见你……”

帷帐落下，灯灭。

柳衾挑眉，咬牙切齿的问：“我大哥是无用的书生？八娘当真是这么以为的？”

宋锦瑶盯着数不清的斑看了许久，嘴角慢慢的上扬。

柳衾只是扶着她的两臂，尽量将她往外推。

门外的岁燕和岁华知昨夜发生了什么，一同默不作声。八娘行事一向令人费解，她们为下人，不该说也不敢说。

门有两个人影在晃动，不用猜也知是岁燕和岁华。

柳衾着宋锦瑶的手越来越重，问：“八娘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见过我大哥？”

“八娘，你醉了！”

说罢，他从怀中掏一粒药，吞腹。

翌日，惨白的光亮照旅店的客房中时，宋锦瑶疲惫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