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珂,你来甚?”祝良衡不悦地看向来人,他知
祝珂一向护着宋酒,这回有她在还不得坏事。
“二哥!”祝珂门来,看着十几个仆人都是蓄势待发,分明是要在酒楼闹事。“大哥让他们来请你回去,你怎么可以……”
宋酒的手被祝良衡得几近粉碎,痛彻心扉的痛意传遍四肢百骸。但她的面上却找不到一丝疼痛的表情,反而是盯着祝良衡的双
,
:“祝良衡,你不敢的!”
“祝珂!你给我让开!”祝良衡吼。
祝良衡一脚朝那个仆人踹过去,“给我抓!你们是我的人还是大哥的人呢?”
“哼!不敢?”祝良衡从袖中掏了一把匕首,
了狞笑。“宋酒,你说我不敢,那我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一清脆的女声从门外传来。
“都不准动手!”
“什么意思?”宋酒看着被祝良衡扯住的手,一字一句地说:“你祝家酒楼
了事情,你不去
理善后,竟然跑到我这里撒野,不是无用是什么?”
“大哥?”祝良衡冷笑,“昨日我被爹罚跪的时候怎么不见他的影?现在来充好人了?枉我平日里事事都听他的!”
宋酒淡淡一笑,嘲讽:“祝良衡,你真是没用!”
祝良衡三步并两步跑上楼梯,和宋酒平视。“宋酒,看你今日还能如何?”
原叔两手展开,定地护在楼梯
。“祝郎君,光天化日之下,您明目张胆地抓我家东家,难
就不怕官府治你的罪吗?”
祝良衡的火气被她这么一刺激,一下窜了上来。“宋酒,你这话什么是意思?”
仆人看着站在楼梯上的宋酒,有些为难地说:“郎君,大郎君让我们来接您回去的。这……”
“来人,去把这两人给我拉开!”祝良衡皱着眉说
。
仆人转一看,纷纷都低下
。“三娘
!”
“二哥!你这样不怕爹再罚你吗?”祝珂挣脱祝良衡,跑到原叔
边一起护着。“总之,我不许你把宋酒抓走!”
十几个仆人一拥而上,分拨将原叔和祝珂拉开了。
捉下来!”
祝良衡气得都起了袖
,一
掌打在为首的仆人
上。“那还不动手?等着我来吗?”
十几个仆人赶弓着
,齐声
:“自然是郎君您的人!”
“二哥!”祝珂看着祝良衡手里的匕首,大吼了一声,里的泪
哗啦啦地往外落。“二哥,不要!你快住手!”
祝良衡使劲地抓住宋酒的手,手上的青鼓起。“宋酒,你信不信我可以在这里就杀了你!”
祝珂一脸定,态度决绝。“不让!”
“行了!你不用替他辩解!”祝良衡打断了祝珂的话,将她拉到自己边站好。“赶
的,给我把她抓了!”
宋酒小声地说:“祝良衡,你今日若是对我下手,你的阿珂妹妹,你大哥,你爹,祝家满门,统统都会消失!你若是不怕,就动手啊!”
祝珂解释:“大哥他……”
为首的仆人对其余的仆人下令,“抓!”
“哈?”祝良衡抱手,不屑地说:“官府能奈何得了我?我祝家酒楼在临安是徒有其名吗?”
宋酒指着自己受过伤的地方,:“这里,朝这里
!你这一刀下去,你们祝家酒楼,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