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过宋员外后,宋酒将宋君顾支到一旁,独自站在一座墓前。
“阿爹,待我将那些害我的人都狠狠报复了后,阿酒会来向您请罪的。宋雪滢、胡氏,还有林路桓,他们,我统统不会放过!”
“阿酒不孝,发肤,受之父母,可阿酒却死于宋雪滢之手。”宋酒提及宋雪滢的名字时,
中浮现
挥之不去的恨意。
宋君顾这次倒没有回嘴,只说:“明日我带上祭品来找你,我们一
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上了山腰,了小半个时辰。
宋酒宽一笑,打趣
:“阿顾也长大了,再也不似当年
着鼻涕跟在阿
后的
孩
了!”
这个墓碑下,黄土掩埋着的是从前的自己。
宋君顾对着宋员外的墓淡淡地说:“阿爹放心,我会保护好阿
!”
“吁……”
……
宋酒伸手,抚摸着冰冷冷的墓碑,
中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放心……”
临安此时依旧在梅雨时节,今年的雨似乎下得多了些。还在五月,刚过夏至不久,梅雨依旧不会停歇。
为首的黑衣大汉一个翻,
下壮
。“下
!给我跟在后边,不许
声响!”
宋酒鼻尖一嗅,立警惕起来。
阿她……
风,突然猛烈起来!
晨间下了场大雨,此时只是微微飘着些雨丝,湖光朦胧,山掩在烟雨中。
五个形矫健的大汉勒
缰绳,别在腰间的手刀锃光瓦亮。五人皆是一
黑衣,蒙着面,显然是有意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
山下,泥泞飞溅,蹄踏踏而来。
五人沿着山路飞快地往上走,手迅捷。
“好,祭品这回就不在家中准备了,以免她们起疑心。”
宋酒回一笑,“你太小看阿
了,当初与阿爹
生意时,更难走的路阿
也走得!”
宋君顾挽起她的手,安:“阿
只
忙酒楼的事情,其余的都有阿顾呢!”
不知是说给黄土之下被掩埋着的那听的,还是说给如今的自己听的。
“阿爹,阿酒带着阿弟来见你了……”
“阿,小心些,路
。”
“是!”另外的四个黑衣大汉利落地着地,跟在为首的大汉后。
宋酒语气清清冷冷的,山风来,竟让宋君顾打了个寒颤。
“知!阿
就放宽心吧!”
碑上刻着几个大字:宋氏大娘之墓。
宋君顾走在宋酒后,提着祭品,
睛却盯着前边的宋酒,生怕她的脚打
而摔下山去。
“瞧我这记,阿爹莫怪,阿爹莫怪。”宋酒双手贴合,嘴里念叨
。
山腰上,宋君顾撑着伞,宋酒蹲着在宋员外的墓前摆上祭品。
宋酒回,只见五个大汉提着手刀朝她砍来。
相继嘶鸣了几声,
一个后仰,停止了向前的趋势。
两匹被拴在了山下,一男一女撑着淡木纸伞信步走上山腰。
宋酒拿三个酒杯,一边斟酒,一边说
。
有其他的味!
“我若将她杀了,阿爹不会怪罪阿酒吧?”宋酒顿了顿,又说:“您要怪也没有办法,阿酒是不会放过她的!”
没有名字,仅有一个称呼而已。
宋酒一怔,重生后一堆事情教她忙得转向,竟然将阿爹的忌日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