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
雅心乱如麻,汗如雨下。暴露在外的皮肤在弟弟的目光下仿如针扎泛起一阵阵麻
痒,她羞愧不堪地双臂抱胸,仿佛要遮掩自己的内心,低声给自己找着不靠谱的
借口。
「借笔?不开灯你找得到吗?」景严更疑惑了,跟靠在自己怀里的萱萱面面
相觑。
「总之,总之你把笔给我就好了嘛!」羞到深处自然恼,馨雅可不是易与之
辈,更不是萱萱那样任由搓扁揉圆的受气包,一手探过去拎起景严的耳朵就是90
度回转,「哪那么多话,借个东西唧唧歪歪的!」
「哎呀呀啊!我又没说不借!姐姐姐,轻点轻点!」
馨雅又偏头对萱萱斥道:「大姑娘家还赖在你哥怀里干嘛,整天黏黏糊糊的,
回自己房去!」
萱萱小脸顿时鼓起了包子,坏蛋姐姐无端端干嘛冲我发脾气呀,把期待的目
光往哥哥投去渴望得到声援,但他自己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上萱萱。左右瞅瞅自
己哥哥姐姐,萱萱的包子脸瞬间泄了气,委委屈屈地轻「哦……」一声,一步三
回头地走回自己房间。
当受气包,她一直很专业的。
景严疼痛之下扶着馨雅顺着她的手缓解扭耳朵的力道,馨雅在家里只穿着热
裤和小背心,本就灼烫的娇躯被景严一摸,过电般的战栗感传遍全身,她轻咬樱
唇,松开手嗔怪道:「乱摸什么,还不快去帮我拿笔。」
「嘶……」景严苦着脸摸摸通红的耳朵,走进房里边拿出文具袋边碎碎念道:
「姐姐你就不能像萱萱一样温柔点……」
馨雅靠在门框上,美眸泛起怨气,酸酸道:「萱萱萱萱,你就喜欢萱萱是吧,
妹妹是亲的姐姐就是领养的!」
还想探手又去揪他的耳朵,却见景严的动作一滞,耸动鼻子似在闻什么。
「你,你嗅什么,小狗一样,我要的笔呢?」馨雅心虚,心跳瞬间超过一百
二。
「这个味道……」景严喃喃道,眼睛扫过桌角,忽地直勾勾落到馨雅身上。
「看,看什么,讨厌,不,不知道我我我我我是多汗体质啊,有有有点汗汗
汗味很正常吧……」
「咦,桌角怎么湿湿的,这啥?」
馨雅心里慌得厉害,劈手夺过景严手中的文具袋,不管不顾转身便要往门外
走。
慌乱之下,她左脚拌右脚,「哐」一声
不知哪里撞到旁边的床沿,馨雅俏脸
刷的就白了,惨叫一声摔倒在床上痛得到处乱滚。
「痛痛痛!嘶!嗷嗷嗷我的天……」
景严被吓住了,赶紧扑过来一把脱掉馨雅的黑色过膝袜,手里拿着她嫩嫩的
右足,像捧着珍贵的薄瓷青花一样小心摸索着:「是不是碰到脚踝旧伤复发了?
「不,不是……」馨雅痛得眼角飙泪,小嘴咧开直抽冷气,「腿,腿碰着了
……」
景严才发现馨雅小麦色的膝盖上,一小块白印迅速变红,看那速度,刚才撞
得实在有点狠。
景严帮她又吹又揉,馨雅好一阵才缓过来,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还在景严
怀中的小脚不满地轻踢他一下,嘟囔道:「痛死姐姐了,都怪你,没良心的。」
「是姐姐你自己……算了。」景严哭笑不得,但是他知道姐姐就是这种性格,
过多争辩于事无补。
使起小性子来不讲道理,弟弟妹妹都得让着她,反倒像她才是最小的那个。
两人一时间沉默下来,安静的空气中,馨雅的小脚在他手心里轻轻的摩挲着,
像一块上好的温软暖玉,忽地道:「那么担心姐姐的脚踝呀?」
「……唔,毕竟再不想看到姐姐那么伤心的样子了。」景严的眼睛盯着姐姐
的美足,心不在焉地回答。
纤小可爱的脚掌根本看不出锻炼时竟能爆发出那样的速度和力量,秀气的足
踝是白色和小麦色的分界线,那种融合在一起的颜色让景严想到了倒进咖啡里的
牛奶。目光贪婪地舔舐着姐姐线条优美的腿足,流连在光滑得没有一丝毛发和瑕
疵的肌肤上,他暗咽口水,悄悄将柔软的足底轻轻抵在脉动着充血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