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放声大哭。

哭了几声又想到什么。

“不许睡，你还得告诉我怎么走！”周成贞喝，抬手拍她的脸，碰到她裂的嘴。

他摸到过，她发癔症撕书时不停的把手在地上蹭，手上都是粘稠一片。

安哥俾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这样坐着，似乎要坐化为石。

“我可怜的世啊，尸骨无存啊。连祖坟都不了当个孤魂野鬼啊。”

“有

一块石。

“你要是不找人，能不能去给，这山里你熟。”他又抬说。

“你怎么又睡了。”他喊，用力的摇晃她。

这该死的里什么也看不到。

他当然没有回答。

“谢柔嘉。谢柔嘉。”他喊，忙退回去，“果然是山，果然是通的。”

八斤将一块山石翻开，对着下面密密匝匝连隙都没有的石看了。

“谢柔嘉！”他喊，一步过去，抓住靠在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带着几分颤抖将手放在她的鼻下。

八斤叹气看看邵铭清又看看安哥俾。

石人依旧不说话。

炙的太在悬。晒的翻开的石变的赤白，四周的草木都开始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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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嘉随着他的摇晃摆动。

他嘀嘀咕咕的闹，安哥俾只是一动不动一语不发神空，日光炙烤的他的脸都有些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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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成贞只觉得浑虚脱，适才挖都没这么累。

八斤咽了，只觉得嗓火辣辣的疼。

他将手指放嘴里用力的咬破，谢柔嘉的嘴里。

邵铭清也没有理会他。

“你有没有啊？”他扭看着一旁坐着的安哥俾。

“我们世来的匆忙，也没有像以往那样车衣衫齐备，穿的衣服都是在这里临时买的。”他坐在安哥俾边，“你说我是就在这里给他立个墓。还是回京城给他建个衣冠冢？”

温的气息拂过手指。

“这样下去。不晒死也得渴死。”八斤喃喃说。

“邵铭清。有发现吗？”他扬声喊。

“别吵。”她终于喃喃说，“我睡会儿。”

“谢柔嘉！谢柔嘉！”周成贞将她摇晃两下，“你是不是渴了？想不想喝？”

她是不是受伤了？

得想办法让她觉得自己喝到了，哪怕望梅止渴，也不能让她这样昏睡过去。

周成贞向前爬了两步，大吼一声，用力的将面前的一块石推开。果然一个通，周成贞大喜的用拳砸了砸地。

他说这话笑容一凝滞。

“也不算孤魂了，也算是夫妻合葬了。”

八斤叹气。站起看着另一边。另一边石的落的声音不断，邵铭清也如同刚来到这里时一样翻找着山石，一刻也没停。

他的衣衫凌所过之留下斑斑血迹。

就算不受伤也肯定失血很多。

没有那女孩的呼，甚至没有一声淡然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