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说还不错，这次可选的人很多。”她说。抛开了谢柔嘉的话题。

“是啊，那边的人说，柔嘉小回来后就一直没有过屋门，看起来受了不少罪。”仆妇说。

安哥就这样消失在世间，就像他来的那般突然。

“老夫人没送回来。”仆妇说。

“老夫人说，柔嘉小已经找到了。”她回禀。

“看什么看！”谢大夫人喝，“不许给她看！”

他们说他是惊了被踩死的，看在兰儿的面上，用了上好的棺木埋了他。

谢文兴笑了笑没说话。

唯一的一次再见是她坐月的时候，她正抱着兰儿喂，窗被人猛地打开了，一张黑黝黝的脸看着她以及怀里的孩，她当时吓了一，但看到他脸上喜时，她鬼使神差的没有喊声，还将兰儿抱起来转向他，她看到他咧嘴笑了，白白的牙，但很快院里的丫婆就发现了他，喊叫着将他赶了去。

“母亲在那里呢，你让人过去，什么意思嘛。”他说，“算了算了，这几日她也在山上受了教训了。”

她甚至不知他从哪里来，家里还有什么人。

谢文兴冲仆妇摆摆手。

却兴起来，但最终却只是空喜一场，父亲和母亲也等不得了，半年后再次要求他们夫妻同房。

仆妇忙应声是。

谢柔嘉抱了双膝，泪如雨下。

“让大夫看了没？”谢文兴忙问。

谢大夫人院里的桂树已经吐了芳香，几个小丫站在树下捡落，不时响起低笑声。

八月十五过后，里里外外收拾了两天才恢复了日常。

有仆妇急匆匆走来。

谢大夫人放下书，谢文兴也坐正了。

然后再见面安哥就成了冰冷的尸，躺在地上，半个都烂了。

再后来她也被赶了家，离开了她的兰儿，死在了异地他乡。

“她也受了教训了，吩咐到就行了，别理会了。”他对谢大夫人说，转开话题，“明日要选三月三祭祀的巫女了，这次的孩们的都不错吧？”

“你们去些人，给我看住她。”谢大夫人竖眉说。

明年三月三祭祀是谢大夫人最关心的事。

后来第二年她怀上了孩，又生下了兰儿，这日便彻底的结束了，从她怀的时候起安哥就被要求搬了她的屋，再后来她就几乎没有见过他。

不过这一次，或许是因为相的熟悉了一些，比起前几次要好了很多，但是，还是痛苦，上的痛苦，心里的痛苦。

第十七章在意

“你们去告诉她，以后给我老老实实呆在那个地方，但凡有谢家的人来山上，她就必须回避。”谢大夫人犹自气不平说。

谢文兴摇。

所以后来她对这段日的印象，只有漆黑的夜里，她躺在床上，像随风狂摆的小船，手的抓着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不被黑暗和湖淹没。

坐在廊下的谢大夫人悠闲看书，旁边谢文兴看着院落，半闭着虚画着什么。

这是梦吗？这难仅仅是场梦吗？

“人呢？”谢大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