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先生接着说。

“没有没有。”谢柔嘉忙说，有不好意思。

此时看，倒也不是因为她的相貌多，而是一说不上来的味，或者是那端正的形，或者是那莹亮的神采，或者那绕梁三日不绝的声音，总之似乎有千千万万条丝线将大家的视线勾住。

一旁的谢瑶忽的轻咳一声。

学堂里的背书继续，不过没有谢柔嘉适才那么引了，大家看书的看书，躲在书后低声说话的说话，看窗外发呆的发呆。

真是奇怪，以前的她怎么会觉得先生总是对人冷嘲讽很是讨厌呢？明明这么和蔼可亲。

这话让更多的人把视线落在谢柔嘉上，这一看大家的视线就移不开了。

她其实也没多用功，至少比不得那般用功，只是因为在梦里这些书都学过，所以事半功倍。

那小姑娘愕然的瞪大看过去，站着的小姑娘前边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姑娘坐着，谢柔惠的座位是在前边，那这个果然是谢柔嘉了。

屋里声音还在继续。

谢柔嘉有些讪讪的看了先生，先生睁开看着她。

真是的，原来在学堂里这个妹两个还是很好分辨的，那个写字好、背书好、总能回答上来先生提问、永远不慌不忙的就是大小，一目了然清晰可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那个二小竟然也能到如此了。

对啊，此时的学堂里乐记才学了两章，她在梦里是都学了，不自觉的竟然背多了。

“嘉嘉，你可真用功啊。”谢柔淑自然不肯放过谢柔嘉，“多背过几章书，比我们都厉害了啊。”

是称赞的嗯，还了！刚才就连也只得了一个嗯。

不会吧，又错了？

“四妹妹瞧你的说的，用功难是坏事吗？”谢瑶笑，“二小用功读书是好事啊。”

先生没有责怪她背多了，没有认为她是故意显摆或者挑衅，而是夸赞！

“又没让背这些。”她低声说。

“跟你说了，这是，二小。”她说，“大小适才背过了。”

谢柔嘉忍不住笑了，对着先生郑重的施礼坐下来。

谢柔嘉如同梦中惊醒，停下来。

“嗯。”他说。

“哎，背多了，这段还没学呢。”有人低声说。

那人嗤声。

谢柔惠的脸上也在笑，只是笑的有些虚浮起来。

端手而立的谢柔嘉脊背直，明亮的秋光绕在她四周，谢家大房的孩们相貌，尤其是女儿们，绝对称得上人，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大巫的血脉缘故，像谢柔清那样的意外也就只会现在其他房。

“显摆什么啊。”谢柔淑嗤声说。

不过以往谢柔嘉也是，但还没有到让大家觉得移不开的地步。

课很快结束了，女孩们兴的说笑着结伴走学堂。

“那也得看用功是为了什么？为了显摆啊？”

小才能背书背的这么好听。”

“凡音者，生于人心者也；乐者，通理者也。是故知声而不知音者，**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