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误，不想如何改正，却想怎么掩饰，这不是一个正确的理事情的办法。

果然，听了冯明的话，李-建-国那张苦瓜脸上多了一丝笑容，指着前面的胡同：“从这条小路过去，可以节约十几分钟的时间。”

当年田柔正是在李-建-国这里尝到了甜，所以现在想要故技重施。这才造成了一连串血案的发生，对于这人，冯明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只让他败名裂实在是有些太便宜他了。

听到田柔的事情跟自己没有关系，李-建-国脸上的忐忑消去不少，试探的跟冯明说着：“记功就不用了，您只要不把我和田柔之间的事情外就行。”

楼，顾宁和陈锋在前面开路，拐上走廊，陈锋就皱了下鼻，他闻到了一刺鼻的气味。

“怎么了？”李-建-国很奇怪的看着陈锋：“这就是我的公寓，田柔很可能就在里面。”

给李-建-国要了钥匙，陈锋打开门一看，见到里面的情况，陈锋眯了下睛。

都到了这个时候，李-建-国竟然还想跟自己讨价还价，先前陈锋还觉得他落了田柔的算计，而被人家利用有些可怜，现在对李-建-国的看法有了改变，那句老话说的果然不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血腥意味着这里或许有凶案发生，顾宁是经验丰富的警察，自然也闻到了血腥味，跟陈锋对视一，都看到了对方中的凝重，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加快脚步。

“瞧你这小胆。”冯明不屑的看着李-建-国，倒是给他吃了颗定心：“放心，田柔牵扯到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了，跟你没有关系，你只要好好合，我们会给你记功。”

“家里有什么人？”陈锋从袋里面摸手，推了下门，门却纹丝不动，看样是从里面反锁了。

顾宁灵活的转动方向盘，暗说这冯明蛊惑人心还真是把好手。

质可就不同了。

“你看看地下。”冯明推了李-建-国一下，生乐观的冯明语气都变得有些凝重。

“停！”到了一个门前，陈锋阻止了众人的动作，睛却的看着地面。

第一次见到这事情的李-建-国都吓呆了，冯明碰了他一下，李-建-国才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话语都有些颤抖的回答了陈锋的问题，说他的老婆和孩都在市里，这个公寓是他加班的时候休息的地方。

李-建-国打一看，吓得怪叫一声，殷红的血从他家的门，汇集成一条细小的，在对面的墙聚了小片。

十几分钟后，陈锋他们就到了李-建-国的公寓，这是电力公司的家属院，现在正是上班的时间，所以走动的人不是太多。

“看你的表现吧。”冯明倒是没有当着李-建-国的面把话说绝，给了李-建-国一希望，为的就是让他事积极一。

对于李-建-国的话，冯明自然知想掩饰本不可能，而且这件事情的源就在李-建-国的上，如果十年前李-建-国能站来说明事情的真相，事情或许发展不成现在这样。

这气味，陈锋太熟悉了，是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