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准备叫人来顶替她羞辱安柏,而自己则拿
出一瓶酒喝了起来。见半天没人过来,那男的朝墙那边吼了一嗓子,又拿出酒碗
盛满酒。
余光瞥了一眼正盯着他的那个女孩,此时正满脸渴望的看向这边,不由得心
中起意,将酒碗递到安柏面前,道:「想喝的话,就拿舌头来舔。」
安柏脸色一红,可经过刚刚一轮轰炸,她实在口渴的不得了。见男子将酒碗
递到她跟前,安柏犹豫了一下,最终一狠心,闭上眼睛伸出小舌头舔了起来。那
羞耻的模样,活脱脱就像一只正在进食的小狗。
那男的摸了摸安柏的栗色头发,很顺滑,似乎平日里保养的很好,让他不禁
想起之前他养过的那条家犬,也是这么听话的。可惜随着家中变故,背井离乡的
他已经许久未曾回到家中。以狗的寿命而言,或许他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家犬了。
想到这里,那男子不禁升起了调教之意。他将碗放到一边,她解开了安柏身
上的束缚,又把盛满酒的酒碗递给安柏。
「给,自己抱着,只准用舌头舔,敢喝接下来几天你就别想碰水了!」
酒精的刺激让安柏的精神有些错乱,她认命的点点头,端着酒碗用小舌头在
酒面上划拉着,一小口一小口的舔掉碗中的酒水。
直到最后一口舔掉,安柏整个人已经完全醉了,酒精的刺激让她满脸红晕,
淑女的矜持早已抛到九霄云外。
她感觉有点想尿尿,刚刚憋了好久的尿意在这种状态就这么丝毫不加掩饰的
排了出去,尿在墙另一面的某个男人身上。而她本人也丝毫不觉得羞耻,反而感
觉到一阵发泄的快意。她低下头呈作揖状,再度像那个男人讨酒喝。
「好家伙,这娘们喝醉了,还往我身上尿尿,胆大了她。」
「那就让她后面那张&039;嘴&039;也常常美酒的滋味。」
「好,正好把她菊花洗洗,待会换个孔玩。」
那男人从袋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一个从至冬国买来的灌肠器,将一瓶酒尽数
倒入灌肠器的容器中。又将灌肠器另一端的橡胶肛塞塞入安柏的菊门内,并给橡
胶肛塞充气。
橡胶肛塞在安柏的后庭内膨胀起来,强烈的异物感让安柏不自然的扭动屁股
试图将肛塞甩出去,然而此时肛塞已经在安柏的后庭扩张到直径足有六厘米大小,
牢牢的卡在她后庭内,进出不能,就仿佛安柏此刻的处境。
酒水流过导管,从充气肛塞的头部注入安柏的肠道。安柏只觉得肠道此刻也
燃烧起来了,甚至还胜过之前小腹处的炽热感。那种感觉仿佛要将她肠道撕裂,
让她不自禁的惨叫出声。
在安柏的痛呼和盗宝团兄弟的不怀好意注视下,一整罐酒水从肛塞处完全注
入安柏的肠道内,末了那男的直接拔下插在充气肛塞上的导管,就丝毫没见有液
体漏出,而充气肛塞也没有一点漏气,将安柏的菊门完全堵住密封起来。
这次安柏是真的觉得小腹有火在烧了,甚至于要是再见个火星她肚子可能就
真要着了。那种仿佛有人再用刀拉她肠子的感觉差点让她痛的昏过去。然而就在
这时,安柏小腹上的淫纹却荡漾出一圈光芒,化解了她的痛苦。
安柏只觉得炽热感逐渐淡化,化为点点温热的感觉温暖着她的肠道。不只是
小腹,浑身都暖洋洋的,仿佛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而
这时某个男人又拿起板子打她的屁股,只是这次不只是痛觉,似乎有一半的痛楚
被转化为快感体现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安柏居然在打屁股中达到了高潮。
安柏也不记得这一夜她到底高潮了几次,又被墙后那群看不见的臭男人中出
多少次,估算了一下加起来恐怕都不下一百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那
么饥渴,以至于温热感过后又开始渴望起男人的抚慰来。
当然,那堵住排泄口的便秘感觉或许也是她急于转移注意力的原因之一,淫
纹似乎只是转化了部分痛感,其余的感觉并没有转化。
憋得难受了,安柏主动向身前的男人求饶起来,希望能够得到解脱。那男的
也不知是不是被安柏的美色迷惑,变得同情打理起来,朝墙的另一边喊了两句。
一个人痛快的干完安柏的小穴后,抄起肛塞上挂着的充气阀,在一阵排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