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挑起情欲,便难以压制住。宁中则忍
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随着衣服落地,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横陈
在床。皮肤白皙粉嫩,身材凹凸有致,浑身散发着诱惑,让昏暗的房间仿佛都亮
了起来。
此时她的眼前又出现聂云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腌臜东西插进自己的体
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
捻着柔嫩的乳头,一手向下轻探,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玉腿一路抚摩,
来到那桃源洞口挑拨起来。
“啊!”宁中则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带着一股勾人的娇腻。她越摸身体越
热,娇躯也开始颤抖。
在玉指的刺激下,蜜穴中不断流出黏腻的汁水,把乌黑油亮的草丛全部打湿,
一阵阵喘息声不断从她嘴里发出,回荡在房间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娇呼,她全身一阵抽搐,却是已经泄身。
“天哪!”宁中则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着自己的徒弟做出这
样的事来。
“明天一定要好好跟云儿讲清道理,不可让他再继续这样。何况,还有珊儿
……天哪!珊儿!”想起自己的女儿,宁中则突然心里酸溜溜的,不知是嫉妒聂
云对岳灵珊的体贴,还是嫉妒岳灵珊可以尽情在聂云怀里享受,也许两者都有。
***
第二天,宁中则早早来到思过崖,看见聂云正一脸急切地东翻西找。
“云儿,你在干什么呢?”宁中则心里明白,却故作不知地问道。
“啊!师娘,我……我……我丢了一样东西,所以正在四处寻找。”聂云脸
色涨红,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东西那么紧要,竟然连剑都顾不上练了?”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宁中
则问了这么一句。
“是弟子的心爱之物,是比我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可是我竟然把它弄丢了!”
聂云一脸痛苦,拼命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我应该贴身放着的。”
想到自己的画像被聂云贴身存放,宁中则不禁一阵羞涩
,不过她并没有忘记
今天的来意,便说道:“你找的是不是这样东西?”说着将那副画取了出来。
“师娘……这……这……你……我……不是……”聂云见宁中则发现了自己
的秘密,一时间窘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宁中则抬手止住他的话,问道:“云儿,你可还记得我华山门规。”
聂云低着头,涩声道:“弟子记得。本派首戒欺师灭祖,不敬尊长。二戒恃
强欺弱,擅伤无辜。三戒奸淫好色,调戏妇女。四戒同门嫉妒,自相残杀。五戒
见利忘义,偷窃财物。六戒骄傲自大,得罪同道。七戒滥交匪类,勾结妖邪。”
“背得倒是挺熟练,那你说说,你……”说到这儿,宁中则顿了一下,想说
的话在她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憋得脸蛋通红才艰涩地说了出来:“你这幅
画……到底……是什么意思?”
声音不大,还带着颤音,然而聂云却如被雷劈一样,重重地跪在地上,低着
头,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生机。
到底该怎么处置聂云,宁中则昨夜一直辗转纠结,几乎一夜没睡,最后还是
决定采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法子:开诚布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之以罚,
让聂云斩断心思,安心学武。
宁中则知道这也许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却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了。
聂云沉默着,山洞里的空气似乎重如千斤,压在两个人的心头。
“怦!怦!怦!”宁中则听到的心跳越来越快,她双手握拳,手心里满是汗
水。
又过了好一会儿,聂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上身趴在了地上。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
聂云脸朝下,声音并不大,但宁中则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晃了一下,右手下
意识地撑住石壁,这才稳住身形。
过了片刻,宁中则才慢慢开口道:“你……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听到聂云亲口承认,宁中则心里有愤怒,有惋惜,有伤心,似乎还有一丝连
她也没有察觉的窃喜。
呵呵,女人……
“弟子不孝,罪该万死。”聂云没有抬头,再次说出这句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你自个儿说吧!”
默然片刻,聂云低声说道:“当年弟子家中惨遭横祸,只有我一人幸存。当
时是您和师父杀了劫匪,然后发现了我,这个事儿,师娘还记得么?”
宁中则点了点头:“当然记得。”
“那个时候,弟子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绝处逢生。那一日的情形,